我希望是这样的。(以下内容均来自网络)
来吧,朝着这火热的胸膛进攻吧!
弟兄们不要管我,这些东西就让我来消灭!
首先,不可能爆发,现在我国各大路段的监控摄像头就不谈了,还有各大喜闻乐见的网友,稍有风声先拍照发朋友圈、微博、Q空间等各大软件。
你可以把爆发丧尸看作是“某地区出现冲突”,不说分分钟就给你安排了,但几小时内给你安排了还是很简单的。
然后,你以为丧尸有战斗力吗?它会开枪?还是会用工具?
你只要进屋子里,关上门,它们就进不来,剩下的时间你想报警就报警,想睡觉就睡觉,就那种开始腐烂的手+指甲,让它挠一辈子的铁门,也挠不烂。
你见过有人能够只凭自己的身体把一座完好的楼拆了?
爬窗户?也不存在的,丧尸只有本能,它们能做的事是“用手扒拉东西”,但不是用手紧紧抓住墙体然后试图向上爬,这两者是有区别的。前者是用手面摩擦墙体,后者是寻找一切能够“着力”的地方。
何况普通人想爬楼都挺难的,你指望它这种没思考的东西会爬窗户进来?
再者,你可能打不过一群丧尸,但你打一个丧尸是没问题的,没刀没枪?你只是小说、电影看多了,你以为只有刀枪才能对付丧尸?
你太小看木棍的威力了,从后面朝着脖子来一下,保证颈椎断掉,一个耸拉着的脑袋,我不信它还能咬你,此时你想怎么收拾它就怎么收拾它。
最后,丧尸真的有战斗力吗?
答案是“有”,因为任何东西都有战斗力,只是大小区别很大。
战斗力有多少呢?
答案是“5”,因为它真的很弱,是物理意义上的弱。
一个浑身开始腐烂、身体机能趋于破坏、生命供能系统出现问题的“丧尸”,它的力量源自何处?它行动靠什么供能?它吃不进东西,无法消化,那么它是靠爱行动的?
它没有能量,行动就会更加迟缓。
行动更迟缓,力量就更弱。
力量更弱,它就更弱。
它更弱,身体的机能就会更快的崩塌损坏,像骨骼肌肉之类的,腐烂变质,最终结果是“脆弱到无以复加”。
当然了,很多生化相关的东西,喜欢给丧尸加一条设定,就是“属于生化改造+变异的产品”。
如果没有这条设定,丧尸在物理上根本无法形成
它又不会消化,能量从何而来?用叶绿体吸收太阳能?
它的身体都在腐烂或变异,前者会直接因为“肌肉损坏、骨骼损坏”导致失去行动力,后者更是个大问题——你能保证变异朝着好方向变异吗?万一它变异成不能行动的东西了呢?
所以丧尸设定必须加一条“生化改造”,因为符合改造的(可以行动的)才能存留下来,不符合改造的早就被当作失败品处理了。
值得一提的是,最早的生化危机游戏是1996年出售的,这是游戏成品。
游戏制作有一个周期,所以它可能是1995年就开始制作了。
游戏的设定也需要一个周期,所以它可能是某人员在1994年就有的一种“超级士兵”脑洞。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脑洞了,20多年前是什么概念呢?
7年前,2012年钓鱼岛争端,当时我国很多人都认为日本海军力量强大,问题很大。
但7年后的如今,我国与日本海军的力量对比…不谈了。
这只是七年而已。
我不太了解各国20年前的发展状况,但你可以想想,20多年前,那个时候的人们可能会幻想什么“基因改造超级士兵”很牛批,然后觉得“变异病毒丧尸”很厉害、很恐怖,会引发危机。
但是现在…你作为一个生物能强大到什么地步呢?就算你是超级士兵改造成功完全体,又如何?
一句话,就算你是改造成功的士兵,又如何?
何况那些丧尸都是失败品。
二十多年前的设定,放在当时,确实是个大问题,如何应对,确实要“谨慎思考”。
但放在二十多年后的现在,“如何应对丧尸”只是个笑话,生命体再坚固,它能挡得住一颗子弹?
它能挡得住子弹,能挡得住穿甲弹?
它能挡得住穿甲子弹?怕是对穿甲子弹的威力一无所知。
就算它超神了,能挡住穿甲子弹,那它能挡得住坦克的穿甲弹吗?
何况,生命体根本挡不住普通子弹,一梭子就能把丧尸打成半个筛子,火力覆盖连炸弹、导弹都不需要,就能把丧尸群打成肉末。
最高射速6000发/分钟的火神加特林了解一下,一秒一百发子弹,这还是几年前的产物,当今最快射速的机枪我不了解,这里就不多说,但你想想那是什么概念?一颗子弹就能穿个大窟窿,1秒100发能打成什么样?
丧尸群?分分钟打成肉末。
这仅仅是用子弹的枪而已,还没说上各种炮、炸弹之类的…
至于在国庆70周年登场的那些神兵利器,你都没有机会看到它们出场。
没想到这篇回答突然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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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丧尸。
现在,我正站在我家门口。
家门关得紧紧的,好像毫无气息,我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中间时不时有丧尸过来,趴着我家窗根往里看,这个时候我就会一脚把它踹飞。
是的,我变成了丧尸。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保留着做人时候的记忆。
我站在我家门口,一动不动,就好像活着的时候惹我老婆生气的时候一样,我老婆生前只要一吵架,就喜欢把我关在外面。然后自己坐在家里趴在窗户边偷偷看我罚站的样子。
没想到现在我做了丧尸,她还是没有改变这个习惯。
[1]
这场丧尸病毒爆发得很突然,从开始到现在全面崩溃,只用了三个月。
连让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一开始人们只是以为这是场普通的疾病,普通地死几个人,普通地上个新闻,普通地在微博热搜上挂一挂,然后普通地引起普通网民普通的恐慌。
没想到,短短半个月内,就传出消息,A 城局势已经失控。
而人们更愿意相信的是,由于对疾病的恐慌,才导致了一部分人精神失控,才会出现攻击人的现象。
我老婆当时翻到了这条新闻,仔细看了看视频里人攻击人的样子,还开玩笑跟我说,这他妈不会是丧尸爆发了吧?我当时还回她说你他妈电影看多了。
她闻言温柔一笑,然后给了我他妈的一脚。
她明明一向都很蠢。
没想到,这次居然一语成谶。
夜幕缓缓地拉了下来,尚未断电的路灯打在我身上,我的手表在和丧尸搏斗的时候,已经丢了。但我想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我抬头看了一眼窗户,我老婆还趴在窗户上看我。
隔着模糊不清的窗户,我看见她脸上的眼泪大滴大滴的,像在脸上流成了河。
我转身走了。
和电影里不同,现实中的丧尸,大多在白天活动,我守到了夜幕,来找事的丧尸已经走光了。大街上,空荡荡一片。
转身的时候,恍惚看到老婆的嘴一动一动,好像在冲我喊什么。
自从当了丧尸之后,一到晚上,感官就慢慢失去知觉,大概是大脑中枢神经被破坏了,我冲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回去。
她还在冲我说什么,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站下去了。
丧尸一到晚上就会失去意识,我现在要找一个地方休息。
[2]
我老婆很喜欢动手。
我和她高中就认识,她当时做我同桌,成绩挺好,玩心不小。我呢,比她成绩差远了。我们两个金风玉露一相逢,打遍天下无敌手。男女搭配,分工明确。我专门治一些不服气我的小混混,她专门治我。
高二那年我把她追到手,一个月后就被她爸爸知道了。
她第二天到学校找到我说:「我爸爸想和你见面。」
我说:「行啊,岳父大人喜欢喝茅台还是拉菲,明天我上门整两盅。」
她:「我爸是空手道教练,去年全市空手道大赛还拿了金牌。」
我:「…我突然想起来了,我明天要去做个阑尾炎手术,还是下回再见吧。」
她奇道:「你阑尾什么时候发炎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说:「现在不发炎,明天肯定发炎。」她一脚踢在我裆上,勃然大怒:「没用的东西,你到底去不去?」
在蛋和阑尾面前,我还是选择了我的蛋。我老老实实地第二天梳了个好学生二分头,白衬衫扣到最上面一扣,老老实实地买了些水果牛奶上门去拜见我那尊贵的岳父大人。
后来,我就开始发奋学习,和她一起考上了 A 大。
她后来总问我,为什么那次见完她爸之后,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我说,因为你爸说,我只有两条路,要么学考大学,要么学葵花宝典。
她闻言娇羞一笑,顺手赏了我我最爱吃的大嘴巴子。
从高中到结婚后三年,我的身上不知道挨了她多少巴掌,她的功力越来越纯熟,总是把我打得嗷嗷叫。
但是最疼的,还是她最后一次打我。
她用力在我脸上扇了一巴掌,眼泪大滴大滴地从她眼睛里滚出来,掉在地板上。她一边流着泪,一边望着我笑,她说:「好,那我就成全你们。」
疼。
疼得我做了丧尸,还忘不了这一巴掌。
[2]
第二天,好天气。一大早,太阳就照在我眼皮上。好像想把我烤死一样。
我又来到我家门口。顺手一巴掌拍飞了一个趴在我家窗根张着血盆大口的丧尸。
我注意到我家一楼的窗户,已经被一根根铁丝缠得密不透风,透过铁丝的间隙,还能看到一件件家具,牢牢地抵在了窗上。
这一定是我老婆连夜的杰作。
我抬头望向二楼。
二楼的窗户也被铁丝包住,只有卧室的,还留了半扇。
窗户后面,露出我老婆半张脸。
她双眼红红的,还有点肿,恐怕是一夜都没有睡。也是,这种情况下还能睡得着的,估计除了丧尸,就是死人了。
我慢慢低下头,不再看她,专心地守着我的门。
家里的窗户还完好无损,这都多亏我那高瞻远瞩的岳父,选了硬度最强的一种玻璃,他说,怕我小子年轻的时候在外面结仇太多,晚上有人来砸我家窗户,砸死我不要紧,砸伤他身娇肉贵的宝贝女儿就不好了。
我当时还在心里冲他翻白眼,现在真恨不得扇当时的自己两耳巴子,然后跪下来给他磕两个响头,谢谢他老人家的老谋深算。
不过岳父两年前也已经死了,要磕头也只能磕坟了。
我抬头望向窗户。
窗户里露出一张狰狞的脸。
窗户里那个男人,不自然地咧着嘴,眼神呆滞,嘴里还不断有血沫喷出来,在脸上糊成一片。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真丑,难怪没有人愿意做丧尸。
也不知道我老婆看到我这张脸,心里是什么想法。
会不会感到很解气呢。
搞不好还偷拍两张照片,然后指着我哈哈大笑,笑的牙根子都能看得见,毕竟她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嘲笑我。
想到这里,我又抬头看了一眼老婆。
老婆还在窗户边上,她没有笑我,也没有冲我拍照,更没有露出她的牙根。
老婆不见了。
[3]
可能是我现在确实太丑了,我从清晨站到黄昏,老婆都没有在窗户边出现过。
黄昏时候,我决定去给她找点吃的。
以前我每次惹她生气,把她哄开心之后,再带她去吃一顿好吃的,就不管什么疑难杂症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站到傍晚,把所有挑事的丧尸都赶跑之后,我开始出发,向三公里外的生活超市走去。
我走得很慢,丧尸一到晚上,就会失去力量,我一度怀疑,莫非做了丧尸,就和植物一样,靠光合作用运动了?
生活超市门口横七竖八躺了一堆丧尸,大概是睡着了,推拉的玻璃门口,被一根大铁链锁得紧紧的。
记得在丧尸爆发的两个月后,这个超市就永久地关门了。
我环视四周,从旁边捡了一块大石头,照着玻璃门砰砰砰地砸去。几个丧尸听到声音,爬到我面前想咬我,我回头给他们看看我血呼啦的脸,他们又转身倒下了。
玻璃门砸了几十下就砸开了,刺耳的警报声立马响了起来,在夜空中格外刺耳。我顺着刺破的玻璃走进去,尖锐的玻璃渣子深深地扎进我的肉里。
不过,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我走进超市,报警灯一闪一闪,我的头晕起来,我一手拿过一边的购物车,扶着超市的货架往里走,超市的货架已经半空,看得出老板大概是仓皇出逃。我撑扶着往里走,走到罐头区,一捧一捧地往购物车里倒。
蔬菜和肉类已经不能吃了,大概已经在超市里发出腐败的气息。
不过我也闻不到了。
我扶着货架,走到里面,又捞起两袋米,一桶油,吃力地放进购物车里。他妈的,以前做人的时候一到晚上就格外兴奋,现在做了丧尸,照这个精气神,我恐怕是要绝后。
脑子里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大概是因为没有光的力量了,我使劲甩了甩头,推着购物车撑着往外走。
我得赶紧把这些东西送回我家。
夜幕深深地拉了下来,整个城市寂静地仿佛一座死城。除了超市以外,远远望去,居然没有一户人家亮起灯光。
昔日繁华的 A 城,现在好像一座坟场。
我推着购物车,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沿途到处都是朝着超市爬过来的丧尸,有的爬到一半就倒下了,有的还在顽强地一蹭一蹭,好像半截毛毛虫。
我也快不行了。
我干脆把自己挂在购物车上,正好是个下坡路,我挂在购物车上的样子一定很难看,但是俗话说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我这个人中龙凤到了丧尸山,也只好挂着了。我一路挂着冲向坡下—
…然后一头撞在我家对面的树上。
我吃力地把我的头从购物车里拔出来,心想他妈的幸好大晚上没人看见,不然我一世英名就他妈的毁于一旦了。
然后我一抬头,看见了我老婆。
奶奶的。
一天见不到,一见到就丢脸。这小娘们是不是故意的?
我把购物车用力地往我家那边一推,车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砰」的一声,我老婆吃惊地往下看,想要看清楚底下是什么。我冲她笑了笑,然后两眼一黑,晕过去了。
晕过去前,是她冲我喊叫的脸。
她说:
「草泥马!做丧尸了还要砸老子场子!我#$%@&*#$!」
真不愧是我老婆。
[4]
我考上 A 大那年,差点被人打死。
我念中学的时候,很是放荡不羁,号称浪里小白龙。晚上总是不回家,喜欢在外面逛场子,我比较讲义气,动手能力又强,所以各帮各会里兄弟都比较给面子。
后来,我决定好好读书了,跟我一起的兄弟们自然就慢慢淡了。
但是曾经欠下的债却没有淡。
我从学校和老婆一起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回家路上就被人堵住了。带头的,不是别人,是我曾经的好兄弟,阿胜。
阿胜带着一群人把我堵在巷子里,对我笑着说:「老大,听说你考上大学了。」
我把老婆护在身后,说:「你不会是来找我庆祝的吧?」
阿胜朝我走了两步,说:「兄弟一场,来送送你。」他望了望后面带来的一群人,说:「老大,你不会不给面子吧?」
老婆在身后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我悄悄攥紧她的手,我说:「阿胜,为什么?」
阿胜望着我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灯光比较暗,他的眼睛恍惚显得有点红,他说:「老大,我没有学上了。」
「老大,我高考前就被学校开除了,我连高中都读不了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阿胜又抬起头来,看着我,他突然咧开嘴大笑起来,他的嘴在笑,眼睛却在掉眼泪,他说:「老大,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阿胜和我以前是一起混场子的好兄弟,我们从来都是出双入对,有福一起享,有难,自然也一起当。
后来我改邪归正,每天在学校朝六晚十。阿胜什么都受得了,就是受不了读书,我们自然渐行渐远。
而我们之前浪迹社会闯下的祸,却找到了阿胜。
阿胜摘下头上的帽子,冲我笑了笑,他低下头来,一道刀疤在他头顶若隐若现,他说:「老大,你看。这是 B 中那个混混两个月前跟我打的。」
他把帽子又缓缓戴上了,望着我笑,越笑越大声,越笑泪越多,他张开嘴,眼泪都要灌进他嘴里,他说:「可是老大,明明之前招惹他的是你,他是因为打了你才进了监狱,为什么放出来之后,要报复的却是我?」
「为什么?」
「为什么!!」
阿胜的吼声在巷子里一圈圈回响,连耳膜都隐隐作痛。他盯着我,又笑了笑,他说:「老大,什么也别说了。兄弟一场了,就让我好好送送你吧。」
他朝后挥了挥手,几个人从身后纷纷掏出棍子,越走越近,他说:「老大,我知道你很能打,所以多找了些人,你不会介意吧?」
我还能介意什么呢?
我把老婆护在身后,说:「阿胜,你恨我,我理解。打我可以,别打我女人。」
他点了点头,说:「老大,道上的规矩,我懂。」
我闭上了眼睛。
我欠阿胜的。
B 中那个混蛋,当初和我打架误伤了人,被送进局子里待了一年。出来之后,我已经在准备高考了,他到处堵我堵不到,就打起了阿胜的主意。
阿胜两个月前因为这一架,伤到了脑袋,先进了医院,但是没想到,这情节居然严重到他被学校退学。
我欠他的,我得还。
我闭上眼睛,准备挨阿胜的打。
这是我生平十八年来第一次乖乖等着人揍我。
但是,预期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我老婆风一般从我身后闪过,牢牢地抓住了一个正击我天灵盖的棍子。然后一书包劈向当头的一个小混混,紧接着又从地上捡起两个啤酒瓶,往中一击,破成两只碎玻璃罐子,一手一个大声吼道:
「我看今天谁他妈敢动我的男人!!!」
阿胜愣了愣,显然没想到我老婆居然这么猛。一个不怕死的小混混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走上前来,我老婆抡圆了胳膊,刹那间手击瓶脱,玻璃碎瓶子擦着小混混的脸飞到他后面的墙上。发出「啪」的清脆破裂声音,碎片在小混混额头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我老婆弯腰从地上捡起刚刚被击破的另一半酒瓶,在手上颠了颠,挑眉说:「怎么样?谁还上来试试?」
剩下的几个小混混面面相觑,没人敢再上前,阿胜死死地盯着我,突然笑了,他说:「老大,你还是这样。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有人肯为你出头。」
巷口突然起了一阵骚乱,一阵警笛声由远及近,几个小混混一下子慌了,把棍子扔在地上转身就跑。老婆淡定地说:「刚刚你们聊天的时候我发短信报的警。」
我望向还站在原地的阿胜,说:「阿胜,你走吧。」
阿胜把目光从我身上,缓缓移到我老婆身上,咧开嘴笑了,他说:「老大,我们会再见的。」
昏黄的小巷里,他的眼睛在帽檐下闪着微红的光,他转身一步一步,走的异常坚定,快出巷口的时候,我喊了一声:
阿胜。」
他没有回头,我说:「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再害自己了。」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阿胜。
从那以后,我也再没打过架。
从那以后,老婆也再也没过过什么安稳生活。
哪怕只是一天。
[5]
我从一阵鸟叫中醒来。
太阳的热度洒在我眼皮上,灼得眼前泛起一阵阵红色。刺眼得让人无法直视,我伸出手,想挡一挡阳光,突然发现手上多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是一圈绷带。
我把手拿到面前仔细地看,不错,是绷带,还是上好的南方丝绸,采用的是高新蚕织技术,无纺花纯天然,现价 998 只要 998…个屁嘞!我一个丧尸手上怎么会有绷带?
我抬头望向老婆的窗台。
老婆的窗台微微打开了一条缝,露出她一双大眼,见到我看着她,「啪」地一声把窗合上。然后窗帘也「刷」一声,被拉得严严实实。
一定是她。
我坐在原地,摸着手上的丝绸,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笑到一半我就不笑了—我看到对面镜子里笑起来的自己好丑。
我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摇摇晃晃地起来,继续站在我家门口。
因为我这几天的暴力,最近敢停在我家门口的丧尸也不多了。
估计是虽然变成丧尸,脑子里没什么东西,但是身体记忆还是在的,知道来了这个地方会遭罪。
我抬眼打量周围。
前几年,做生意赚了点钱,就在 A 市最好的小区里买了这套别墅。
几个月前,这里还都是一片平静,住在这里的人,也都体体面面的,举手投足,都散发着有钱的腐败气质。
当然,他们现在也都还是很有气质—鬼一般的气质。
正值初春,天气还有些冷,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丧尸的肉体反而不容易腐化。
远处,一树树的樱花已经吐出了骨朵。远远看过去,盈盈地堆了一树。
春天到了,人虽然都半死不活的,但是花却开的很好。
老婆最喜欢樱花。
她嘴上说:「老娘是个少女,老娘肯定他妈的最喜欢樱花了,少女最喜欢樱花,所以老娘最喜欢的就是樱花。」一边说,一边还一脸觉得自己有理有据的嚣张表情。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她是为了给我省钱。
刚创业的时候,我身上一贫如洗,情人节到了,我连给她买花的钱都没有。
满大街的花都要钱,只有开在路边的樱花不要钱。
所以那年两手空空的我,给她的礼物就是不要钱的樱花。
历史是多么的相似,几年前的我两手空空,几年之后的我还是两手空空。几年前的情人节我没钱买礼物,几年后的情人节都过了…我有钱都买不到礼物。
我不由自主地朝樱花走去。
脆弱的花瓣扔在枝头摇曳,纯白与粉色交织的花页在蓝天下,一瓣一瓣地闪动着,偶尔有丧尸经过,却无人在意。
我摘下一枝花。
和老婆求婚那天,也是用的樱花。
那是第一次创业失败,我们刚躲过一波前来追债的债主,她和我在小巷子里屏气吞声。
那天,是我第一次和她提分手。
然后她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说:「我给你机会重来一次。」
我哭着说:「嫁给我。」
周围除了废弃的纸箱,什么都没有。
除了一树樱花。
[6]
我把刚摘下的几枝樱花放在我家门前,想了想,又把手上的绷带取下来,笨拙地把樱花束在一起。
变成丧尸后,我的行动就变得很吃力,原本灵活的身手,也变得迟缓起来,好像老年痴呆一样。
只是比起别的丧尸,已经算好了太多。
太阳渐渐落下去了,周围的丧尸都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月亮爬上来的那一刻,我终于昏过去了。
[7]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我们家的客厅。
老婆站的远远的,拿着一个棒球杆,带着头盔,身上还穿着大棉袄,站在去往二楼的楼梯上弓着背警惕地望着我。
我慢慢坐起来,老婆把棒球杆对准我,朝我喊道:「你…你还能说话吗?」
我张开嘴巴,想酷帅狂拽地来一句「那当然」,结果一张口变成了:
「呃…啊…呃…啊…啊!!!」
我擦嘞!变成丧尸没人跟老子说话,老子连自己原来都说不出话来了都还不知道。
而且发出来的声音,简直比外面那群丧尸还恐怖十倍。真特么扑了大街!
老婆吓得把棍子掉到地上,又赶紧捡起来,颤颤巍巍地对准我,一手还拎起了一个哑铃。
我赶紧闭上了嘴。
她又颤颤巍巍地开口说:「你…如果你说不出话,你就点头摇头,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点了点头。
她继续颤颤巍巍道:「你是不是还有自己的意识?」
我点了点头。
她超前走了一步,看着我的脸,试探着问:「那你会有伤人的冲动吗?」
我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
老婆稍微松了口气,但是还是不敢放松,她用棍子指了指墙上,紧张地说:「如果你…你能听懂我的话,你就走过去,把自己指出来。」
我望向墙上。
墙上,挂着我们的一张全家福。
是我,老婆,岳父一起拍的,我爸妈很早就去世了,老婆的妈妈也是,所以我们的全家福只有三个人。
现在只有两个人。
照片上原本属于我的位置,被人用力地撕开了,缺口很凌乱,一看就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又粘上去了。
粘上去后,显得皱皱巴巴的,我的脸上颜色都不一样了,看上去 ,像是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老婆,她紧张地拿着棍子对着我。语无伦次地说:「去…去指出你自己来!」
我从沙发上撑起来,摇摇晃晃走到婚纱照下面,笨拙地举起手来,指向那个皱皱巴巴的我自己。
老婆用棍子指着我,又喊道:「那…那你把我爸给指出来!」
我指了指她爸。
她又喊道:「那我呢!」
我把手指往左移了移,定在了她的婚纱上。
她松了一口气,我回头望向她,她又紧张得立马将棍子拿起来,指着我说:「你…你…你晚上暂时可以睡在客厅,但不许上楼!」
我摇了摇头。
她说:「别…别太过分啊,能让你睡在客厅已经是法外开恩,不要妄想上二楼!」
我摇了摇头,转身走到客厅门口,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不是我不想留在家里。
而是比起留在家里,留在外面,才能更好地保护家的安全。
我坐在家门口,望着外面偶尔经过的丧尸,经过前一阵的驱赶,最近来这里的丧尸越来越少。
偶尔还会看到,一些老丧尸走着走着,突然倒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就再也没有起来。
这些倒在地上的老丧尸,我会在黄昏时分,把他们拖走,一直扔得远远的,远到看不见。但是奇怪的是,他们好像再也没醒来过。
原来,丧尸也会有死的那一天么?
我从白天坐到黑夜,在月亮快要爬上来的时候,我听见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响了。
经历了新冠之后,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
人民战争是无敌的力量
炮弹、导弹、子弹一打;丧尸不就没了。
顺带说一下,所谓的“1995年成都僵尸事件”其实是有人得了狂犬病没来得及把全家人都咬了,全家人也感染了狂犬病见人就咬。并没有网上说的那么邪乎。
所谓的“赤塔僵尸事件”也是假的,B站有个叫江无情的讲过;据他考证,网传的“赤塔僵尸事件”视频出自乌克兰2007年出的一款游戏而已。当时并没有任何国家媒体报道,至于赤塔封城,那是因为当地发生了抢劫案而不得不封城
印度是挺严重,但是轮得到美国来说三道四吗?
真实人数是报告的2到5倍,那美国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不然灯塔的光芒何在?此时不拉拢印度联合对抗中国,还有更好的时机吗?(狗头)
虽然印度在3月下旬已暂缓新冠疫苗出口,但到4月中旬,印度数个邦仍出现疫苗短缺的情况。印度目前主要使用的阿斯利康疫苗和本土生产的Covaxin疫苗都处于库存不足的状态,数百家接种中心因此关闭。在继续开放的接种点内,疫苗存量也只够维持一两天的接种量。
据悉,目前,印度政府将扩大疫苗接种范围当作“救命稻草”,但美国却正在限制对印度的疫苗原材料出口。
印度媒体20日发布的报道称,如果美国不为印度提供37种关键原料,印度的新冠疫苗生产线将在几周内停工。
不仅见死不救,还要限制原材料出口,这是要赶尽杀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