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23日,92岁朱镕基身着红衣,于医院庆祝生日的相片在网上流传开来。
十几名戴口罩的医生护士们,围在他身边鼓掌欢笑,身居其中的朱镕基似乎精神状态很好,其夫人劳安也坐在一旁。
距离朱镕基卸任已经十余年,他早已淡出了公众视野。这位往日威风凛凛的铁腕人物,阔别风起云涌的政治舞台多年,他的退休生活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朱镕基任职期间,沉迷工作到众所周知。从1951年清华大学毕业后,朱镕基便开始了他长达52年的工作生涯。在这半个多世纪中,工作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根据报道里所说,朱镕基曾这样描述自己:“我在岗位上的时候,我不敢说是全国最忙的人,至少也是最忙人中间的一个。”
朱镕基非常严厉的模样,威严的作风,敏锐的发言,犀利的眼神,还有他行事果敢、有魄力有手段,又执法如山、明镜高悬的气派,均在民众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也让很多官员对他顿生敬畏之情。
当时朱镕基赴任上海市长,他对时任上海纺织局党委副书记的侄子朱匡宇说:“匡宇,我在上海一天,你就不要想升官。”
朱镕基确实言出必行。四年的上海时光中,朱匡宇没有升职,也无调任,他的所有成果都是靠自己的努力拼搏,和朱镕基一点关系都没有。由此可见朱镕基为官清廉,不徇私不舞弊。
这样正经“无情”的朱镕基,在退休之后,渐渐脱下了他的严格外衣,愈发变得和气慈爱,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简直和以前判若两人。他整天就和普通的退休老人一样,读书、看报。他曾说过:看书是最好的消遣。
而他能够做到这样是因为他秉持着最大原则——不跟任何人谈工作。
他清清楚楚地告诉别人自己的想法:己身不任,不问其职。已经把自己当做“一介草民”的朱镕基,这种谦卑平静的态度确然令人十分敬佩。
要知道,现实中,哪怕一个乡镇级的领导退下来之后,依然会对现任有所影响。可朱镕基另辟蹊径,他说撒手便撒手,并且一直贯彻到底,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他不仅在和人交谈时,对“工作”之类的话题可免则免,以期减少哪怕一丝丝影响。而且他还让身边的工作人员帮他看好访客,如果不是亲朋好友,一律谢绝拜访。
朱镕基就跟我们生活中的老大爷一样,喜欢和邻里们闲话家常,深入人民群众中。现在他去医院看身体的时候,不管他走到哪里,他的笑声就传到哪里。而且他的风趣幽默的谈吐,也让整个氛围十分其乐融融。
朱镕基的饮食也十分“普通”。他虽然是湖南人,但却不经常吃辣椒,反而更喜欢清淡的食物。不过他也不是不爱家乡的菜,湖南的笋子和干菜是他桌上经常会出现的小菜。
朱镕基不沾烟酒,锻炼身体也主要是进行不激烈却长期有效地散步。
朱镕基还喜欢练书法。但大家都知道,朱镕基任职期间,几乎没有题过字。
“哪怕是一些比较重要的题词,例如湖南想要纪念黄兴而出了一本《黄兴传》,请求他题写书名,但也未成功。”
不过朱镕基退休之后,朱镕基倒是放开怀抱越写越多,字自然也越写越苍遒有力。可人们向他索字时,他仍是较为吝啬。
值得一提的是,他卸任之时,交接的工作繁多,也很难腾出时间,但就是这样也为他的堂哥朱经冶破例了。
2003初,朱经冶的老毛病又发作了,这次似乎更加严重,到了住院的地步。朱经冶的大女儿联络了堂叔朱镕基,告知了他有关朱经冶的病情。
朱镕基心里挂念着堂哥,于是在百忙之中还抽出时间写了两副对联,并写上朱经冶的小名“葵哥”,送到了朱经冶手中。
也许很多人会觉得朱镕基为了工作忘记一切,甚至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但是朱经冶口中的朱镕基却是性情中人,他不仅忧国忧民,还一直挂念着亲人们。
朱镕基曾这样描述自己的退休生活:“我的退休生活也很丰富。我最喜爱的是中国的京剧,我现在不单是唱戏,而且还拉京胡,经过勤学苦练、名师指教,我现在拉胡琴的水平比过去提高了很多倍。”
其实,朱镕基夫妇二人在求学期间,就已经捧过清华京剧队的场。少年时的爱好,一直延续至今,成了他的退休后的主要生活。随着时间的推移,朱镕基这个老京剧迷,越发热爱京剧。
当他和夫人戏瘾发作了,经常会即兴以剧相会。夫人开口清唱的时候,朱镕基便坐在身侧,用京胡为夫人伴奏,这“妇唱夫随”的情景着实令人艳羡。
2003年11月,朱镕基为了京剧去了一趟湖南。湖南京剧团琴师张再峰表示,朱镕基就像普通“票友”一样,搭档起来都能感受到他满溢的热爱。后来朱镕基又在长沙请张再峰上门一起切磋切磋、过过戏瘾。
“他喜欢唱老生,唱得有板有眼,专业得让我吃惊。”
张再峰回忆,当天他们唱了三个小时,各种经典京剧剧目信手拈来,二人你方唱罢我登场,配合无间,简直像多年合作的伙伴。第二日,湖南京剧团所有人索性前来拜访,大家一起沉浸在京剧中,“又热闹了一个下午”。
不仅仅是和同好之间你来我往,朱镕基退休后也和同学亲密了起来。清华电机系毕业55周年的同学聚会,朱镕基带着全家过来参加。
前《中华诗词》杂志副主编欧阳鹤是朱镕基在清华时的同班同学。他说道:“几十个同学里,携全家到场的只是个别,可见他很重视。”
在这里,大家都亲切地称呼他叫“镕基”,也都自觉地恪守朱镕基的“不谈工作”原则,话题几乎全为陈年记忆,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代。
当时的气氛推至最高潮的时候,昔日同窗都争相登台朗诵诗歌、清唱京剧。就和普通的同学会一样温馨热闹。
朱镕基在上任的工作过程中,曾经前前后后多次向官员提到西安碑林刻录的一则明代官箴:
“吏不畏吾严,而畏吾廉;民不服吾能,而服吾公;公便民不敢慢,廉则吏不敢欺。公生明,廉生威。”
在任期间一直以这句箴言当作座右铭的朱镕基,卸任后依然保持初心。朱经冶他们打算修整一下父母的坟墓,询问朱镕基是否顺便也修一下他母亲的坟墓。
朱镕基迅速回信拒绝他:“接到来信,关于为我母亲修坟之事决不可为,传扬出去影响更坏。顾念之情,心领不尽。”
2004年11月28日,欧阳鹤和老同学宣祥鎏代表中华诗词协会邀请朱镕基担任名誉主席。他也回信婉言谢绝了这件事:
欧阳鹤兄及中华诗词学会领导同志:
多承厚爱,实不敢当,只好辞谢。
我虽不通格律,唯自幼喜爱诗词,我将永远是致力于中华诗词事业的各位同志的忠实支持者。谢谢。
朱镕基
二〇〇四年十二月
欧阳鹤写了一首长诗《镕基赞》,印成了书法卷册,正好湖南常德当地搞了个“诗墙”,他没有经过朱镕基的允许,便将那诗放在了“诗墙”。
“他一听就不高兴,说这样影响不好。”没过多久,常德“诗墙”上的《镕基赞》便消失不见。
朱镕基把晚年清誉看得十分重,所以他很注意别人用不正当手段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尤其是对故乡的态度上,他更加谨言慎行。
朱镕基正当任职时,他的乡亲希望他回到家乡,他鲜少回去;退休之后,他老家的干部更盛情邀请,但朱镕基最后还是没有回乡定居。
他并不是不思念故乡,而是更担忧自己会造成什么影响:在位时,他担心家乡以他名号做事;退休后,他忧虑家乡拿他宣传发展旅游行业。
为了减少自己的影响力,朱镕基时常深居简出,只是偶尔能够看到他的身影。
2006年4月,朱镕基去参观福州林则徐纪念馆,在这期间他被人们发现了。此时他鬓间多了几缕白发,依然是那么泰然自若。
人们一拥而上,希望能亲近这位总理,他也没有拒绝。其中一个老太太挤到车旁,半个身子已进车的朱镕基见状,微笑转身,握住了她的手。
朴实无华的朱镕基,对自己的外貌也愈发不在意。朱镕基身边的工作人员鲁静说道,朱镕基的头发是灰白色,但并未全白。“他从不染发。”
截至目前,国内尚无公开出版的《朱镕基传》,但有“传记”成分的书和文章不少。朱镕基的堂哥朱天池曾经也有帮他写传的念头,写完之后还想送一本给朱镕基。但朱镕基却见都不见。朱天池在这之后便告诉媒体们:“暂时不想出版了”。
之后又有人要写朱镕基的传记,他就写信劝人道:
“我必须明确表态,千万不要这么做。国事艰难,舆论纷杂,飞短流长,诚惶诚恐。如再授人以柄,树碑立传,罪不可逭(huan,逃避)。千祈停止撰写一切涉及我的回忆或评论材料,并代我广告亲友,不胜感激之至。”
他也曾在任时,公开表示过:退休后,一不作传记,二不题词。
其实身为领导人,出书也不是什么很稀奇的事情。在当代中国领导人中,朱镕基本人其实著述颇丰,可都是事务性、学术性相关的,与他个人几乎一点关系都没有。
再加上他不赞成与他相关的书籍,尤其是自传出版,这让关切他的民众不知道如何了解他。
朱镕基不想让人为自己写自传的原因大概是这样的:和国事相比,自传真的是芝麻蒜皮的小事,与其把心思放在写自传上,不如更关注大事。
退休6年后,2009年9月《朱镕基答记者问》一书首次出版,这本书主要记录了朱镕基接受媒体采访和演讲时的内容,是第一本真实记录朱镕基个人的书籍。
朱镕基这三个字重新回到了公众的视线范围内,其意义已超过书籍本身,激起了人们对其鲜明个性暨经济上的“朱镕基时代”的切身记忆与情感涟漪。
出版当天,首次印刷25万册的该书再次加印。这本书之风靡程度,可以说是出乎所有人的想象。问世7年后,销量达到150万册。
2016年,应广大读者的要求,此书再次出版。朱镕基卸任始终保持低调,人们都惦念着这位清正廉洁的好总理的近况。
朱镕基没有替新书写上一个字,哪怕是前言,也不是朱镕基写的,而是编者写的。这本书虽然写的是朱镕基,但似乎又和朱镕基没有什么关系。
他之前说过卸任后不公开发表言论,此刻确实一直保持。他的书和他其人一样低调,出版时安安静静,但之后就掀起广泛关注。
到85岁高龄之时,《朱镕基讲话实录》出版,他虽然不是主编,却依然坚持逐篇仔细审阅全书后,再出版。
《实录》则取材于他在日常工作中的即兴言谈,向众人呈现更为立体的朱镕基。全篇几乎一字未改,正经的谈话几乎一字不收。
朱镕基曾经在记者招待会上,回应外媒记者提问任期问题时说:
“至于说我什么时候退休,退休以后干什么,我可以说,我在1998年的时候就讲了,我将勇往直前,义无反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现在还是这样,只要活着,还有一口气,就要为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香港媒体曾经报道过,即使朱镕基退休了这么久,他仍旧关注着时事,还关注着现今流行的一举一动,比如说风靡网络的流行语:“hold住”以及“给力”。
因为之前的书籍出版,让他获得了版税收入三四千万元,但直至今日他也未拿到任何稿费,因为他将所有版税都捐给基金会。
2012年,朱镕基建议创立实事助学基金会。到了2021年,该基金会已运转将近十年,它的所有资金来源均是朱镕基的捐款。
基金会理事长朱蕤如是说道:
“朱先生讲,近来多次从电视中看到贫困地区的孩子生活很困难,看到他们在那样艰苦的条件下学习、生活,营养缺乏,让人心酸流泪。我们还是要‘雪中送炭’,把资金用于资助贫困地区的教育,让贫困地区的孩子每天能喝上一杯牛奶,吃上一个鸡蛋。”
朱镕基在教育平等方面一直都十分关心,他表示要从孩子读书第一天起就注重平等,尤其是饮食方面,不能让孩子缺乏营养,身体好才有希望。
而且,他也关注我国的教师资源方面的问题,他认为可以考虑奖励和培训贫困山区的教师,做到“教师的平等”。
2016年9月1日,基金会启动在河北保定的第三个助学项目,每天1杯牛奶、1个鸡蛋和1份点心的课间餐,定期提供给保定市博野县迁庄小学和白塔小学的500多个孩子。
结语:
朱镕基作为前重要领导人,一个出色的政坛精英,他的人生感悟、职业经历以及经验教训等等,可以说是无价之宝了。
哪怕朱镕基淡出了人民群众的视线范围,但他令人崇敬的行事做派和高尚人品,将会一直刻在人们心内,他也是所有人值得学习的榜样。
我知道有一个人,但是他的名字是不宜公开讨论的政治内容。
我要说的不是大家都知道的毛泽东,也不是邓小平。
称得上国士的人很多,但是一定要说无双的话,我站造氢弹的于敏。
什么叫无双?无双就是这个人的工作是不可替代的,换谁来都不行,只能是他。
新中国以来,我们整个国家的安全基石是两弹一星奠定的,有了两弹一星,后续发展经济都有了底气。
两弹里面,做原子弹苏联人帮了忙,国家也给了很多资源,即使没有邓稼先,换一个人,搞出来的把握也很大;
火箭和卫星方面,JPL回来的钱学森非常关键,但是如果钱不回来,同是JPL的郭永怀回来,在苏联人的帮助下,卫星也应该能弄出来;
但是氢弹,没有于敏就真不一定了。
英国和法国的氢弹都是美国人教的,苏联人的氢弹是靠间谍从美国偷的,也就是说,即使给够资源,这玩意也不一定能搞出来。
然后当时于敏做氢弹预研的组,好像就十个人左右,就这么十几个人七八条枪,硬是把氢弹的原理弄出来了。
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如果当时于敏的位置上换一个人,我们到现在为止都不一定有氢弹。氢弹的杀伤力是原子弹的100倍起,用张爱萍将军的话说,有了这个才真正的能出去杀人放火,于敏有多重要,可想而知。
国士无双,于敏当得起。
马伟明,搞定电磁弹射,综合全电,电磁炮,无轴泵推……电磁领域的超级大牛,。他的成果直接推动海军跨越一个时代。和钱学森一样,一人能比百万雄师的人物呀。
疫情三年,黑发变银丝,这才是真正的国士无双。中国疾控中心流行病学首席专家,吴尊友,为抗疫白了头。
这是2020年9月和2022年3月的对比图,短短两年,满头黑发,如今尽是银丝。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在为你负重前行。
他1995年在美国加州大学获得流传病学博士学位后,回国参加工作。从此开启了20多年的中国流传病研究生涯。
20多年里,他累计发表科学论文500多篇,其中SCI论文268篇。受到路透社、法新社、中新社、新华社、美国之音、英国BBC等知名媒体的广泛报道。
2019年末,新冠疫情爆发,他积极投入新冠疫情防控。他仔细追踪新冠肺炎临床疾病谱变化,争分夺秒,一天只睡几个小时。为了分析无症状感染者传染性、规模及其对防控策略的影响,他带领团队深入疫情第一线,直面死亡,只为得到最准确、最及时的信息。他在不同时期对新冠疫情的趋势研判,都一一得到证实他的分析判断是准确的。
2020年,吴尊友教授发表的论文《中国新冠特征与重要启示》,被美国科学杂志评述为2020年被引次数最多的十大新冠科学论文,一年被访问一百八十多万次和引用三千多次。
高强度的工作,带来的是身体的迅速衰老,但他却从不懈怠,至今仍然投身与疫情的斗争中,这才是真正的“国士无双”。让我们一起为吴尊友教授点赞!
您还是我们心中的那个少年!
作为一个法律工作者,我只想说,秦某水这样的坏种,是现行法律对轻暴力人身侵害惩罚过轻,给惯出来的。
轻暴力人身侵害,即以屈服受害人为目的凌辱殴打,对受害人造成的人格凌辱、精神威胁,往往大于实际造成的人身伤害程度。而我们现行法律却是只以轻重伤确定后果,而忽视对施暴者侵害目的的惩罚与制裁。
所以,黑社会、流氓混子、校园霸凌等施暴者,都热衷于使用反复的轻暴力,来使被害者屁服。单次轻度殴打造不成入刑的伤害程度,但时不时反复频繁的这样侵害,对受害者及第三者心理的伤害威胁震慑,是远超于一次入刑的重伤害的,但现行法律对这种施暴者的惩罚是无力的。
秦某水说白了,就是利用这种法律空白的老手了。为什么为我们眼中小事就殴打老兵?就跟野兽圈地一样,他这类人在当地的威慑力,就是靠这种反复轻暴力建立起来的恶名,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恶名传扬下很多事不依靠再施暴就可以达到目的。比如收个保护费、吃个霸王餐之类。而这次会被惩罚,更多还是因为老兵年迈和酒醉失了手,如果是个经打的年轻人或者他没醉掌控好程度,大家想也想得到结果,他肯定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
所以要避免悲剧的再发生,我一直呼吁应将反复轻暴力施暴者与偶尔发生的轻暴力行为分开,建立对单个施暴者反复施暴,或多个施暴者对单个受害者反复施暴的累计刑罚制度,加大对前者的惩罚力度,而不是等这种人失手打伤打死人,法律才作为。
老兵被害虽要重视,但非要到打死老兵才重视,不义已是海面下的冰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