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激进白左和白右的模因战争起源于,将公共政治诉诸公共话语体系,价值判断作为公共议事的主要形式与各分立的共同体意识,并以此消弭原公共权威主体&秩序和形成对特定群体的话语补偿机制用于找补,并形成话语权重配,前者产生绝对道德(即将某共识诉诸成绝对正确),后者产生话语妥协。
而能够完成以上机制的社会条件,就来自于70年代美国金融聚集高峰和80年代里根经济学时期所带来的丰厚物质报酬,而欧洲更多是黄金三十年后公民社会复兴所造成的公民政治转向。
举个例子便于理解,白右自诩为牧羊犬,白左自诩为自由社群(羊圈)的绵羊。
对于牧羊犬的“绝对道德”是保护自己的核心家庭(牧羊犬和母羊以及孩子,哈哈~~),以及在此基础上保证核心家庭所依赖的整体结构,也就是整个羊圈,所以他们不忌惮于在此基础上对外使用暴力以求自保,并奉之为国民精神。。并且要求所有羊需要俯首于以往的传统秩序以及已经实践已久的“道德”,并显示为极大的排他性,凡是不遵从这套秩序的都应该滚蛋。
对于自由绵羊将公共权威交给自由羊群的共识,并且反感传统被称为“前现代”的秩序,并以此共识来建立新道德,并树之为绝对正义的现代性道德,要消弭一切前现代社会的意识,包括现实主义的国际关系,资本积累时代的社会阶级和文化,精英意识等等,整个羊圈手牵手起来,将封锁羊圈的栅栏烧掉,在已经被前人肃清了的肥美原野上乱滚,凡支持他们共识的都是现代好青年,不支持的都应该滚蛋。
这两套逻辑,就是白左和白右一切价值判断争端的源泉,极端一点的就是互相分别指责对方是“毫无国民精神堕落反智的混蛋”和“南方穷逼州来的红脖子乡巴佬+蠢猪”,然后互相贴一堆标签再打稻草人,这两拨人的互相攻歼贯穿着整个进步主义运动至今,直到白右被几乎赶出知识分子界,新保守主义者偏居一隅。
而反战在进步主义运动中有符号性的作用,
首先,战争代表现实主义的国际关系论,这被批判为前现代社会的反多元主义思维,因为在多元主义的观点中人类社会必然可以遵从某种普世价值,争端的源泉是既没有建立普世价值的共识,也不尊重多元文化而来,如果人类牵起手来尊重进步价值建立现代社会,一切争端就不复存在,而战争就是单极思维毁灭多元文化的罪魁祸首,没接受过什么教育的人才会如此,这种人应该从基因上肃清。
其次,战争代表着罪恶的男性气质(Masculinity),代表着劣等的暴力与无序的争夺,这是人类迄今为止最sb的存在。所以建立新的共识就可以取缔这个东西,取缔不了的话就是这个世界的落后,没受过什么教育的人太多了,应该肃清。
所以这套文化符号和价值观就传到了大众文化界,所谓“自由不死,圣徒不朽”,就成了整个这个时代文化界的符号。
不过呢,就如同欧洲极端金属和朋克圣地,克里斯钦自由城一样。
它只是自称是无政府主义而已,无政府主义三支罗斯巴德,巴枯宁,普鲁东均不否认公共事物机制的存在,只不过依赖某一类自发的组织性组织性来维护自组织体,以消解公共权威和权力主体.而克里斯钦完全摒弃公共事物机制,靠外部压力解决,产业基本靠大麻和旅游,实质上只是颓废主义者的理想自我放逐地而已。
所以白左文青的情况差不多,这只是一套符号而已,对其做价值判断意义不大。。
至于说白右们嘛,也没闲着,《查理周刊》那事儿出了以后,某位保守主义专栏作家洋洋洒洒万言,从建国立场到国民精神,从新教伦常到家庭责任,说了一堆,最后中心思想就是“阿拉伯人不是喜欢生吗??生了还吃福利吗?我们美国人联合起来跟他们对着生,打持久战。”
2333333333333333333,简直笑死先人。。
===========以下私货吐槽预警=============
所以个人的吐槽是----天不灭美利坚,万古如长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左们此类认识的主要浅薄之处在于,他们的love是暂时的,而人与人、人与自然的war是永恒的。
实际上,任何人都有权利说love的世界是近代以来才产生的奢侈品,是一系列艰苦斗争的成果,如果特指西方社会,这样的文明形态甚至具有负外部性。
讽刺的是,一群靠谱的人在某个阶段艰苦斗争换来的成果总会被这么些只会留头发弹琴打炮的废物挥霍浪费,乃至践踏抛弃,这算是发轫于西方的整个现代文明的无解悖论了,也是自由主义意识形态演进的必然。
因为只要相对稳定丰饶的社会物质条件继续存在,那么由着自由意志胡来的白左总能在某个马尔科夫过程的任意一点肆意挑战体系的基石。
一言以蔽之,一个体系不断生产着它自己的掘墓人,这是一种哲学意义的熵增定理。
以前看到过一种观点,对白左的解构可谓入门三分。
白左其实并说不上是坏,只是他们本质上是一类心理非常幼态的一群人,非常单纯,天真,naive。你跟他们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各种各样的暴政,他们根本就不会相信,以为二战消灭了希特勒这个世界从此就和平美好了。因为他们自己生活在发达国家,高质量的生活水平对于他们而言就是take it as granded,并且笃定所有人理所当然都要和他们一样享受舒适的生活,而不问这种生活其实是他们的前辈勤劳创造的。这个世界上要是有穷人,那必然就是华尔街不劳而获的资本家们的剥削导致的。但是白左有一天也会长大,性征也会发育完全,但心理上他们依然还是小孩子。这个时候他们就开始滥交,发泄过剩的荷尔蒙。但由于他们的认知里没有“责任”两个字,也根本不会考虑怀孕了应该抚养,提上裤子之后的对策就是堕胎。
当然白左也分人,嬉皮士就是以上那种幼态白左。而高等白左尽管有基本常识和责任感,但对共产主义的认识完全错误,或者以为共产主义才是拯救全人类的必由之路,于是满怀激情地背弃使得他们发家致富的资本主义争相为苏联背书。
西方白左的娱乐罢了。
“做爱不做战”出现频率最高的地方,除了各种游行示威之外,就是户外摇滚演唱会现场,每到乐曲高潮时,大麻吸得也快到高潮,总会有人带头喊起这个口号,然后一群人点亮手机在那里摇啊摇,好像这样就能把ISIS的断头机给摇断般。
白左们常做的事情,除了“做爱不做战”外,还有去非洲、、欧洲、亚洲、拉丁美洲等多远文化地区去做志愿者,联合国和各种NGO的经费都大把浪费在他们身上。每个白左的一生至少要去一次非洲,两次亚洲(中国和印度各一次),无数次的拉美和欧洲,否则就不是完整的白左。
在NGO的帮助下,他们看过了许多不同文化的风景,也与不同肤色种族的人们做了精神与肉体上的深入探讨,然后他们就可以带着各种手工艺品和照片回到Greenwich Village或者San francisco,在联合国或硅谷找个职位,写一到两本书,每四年给D.N.C投投票什么的。
这就是一个西方白左的典型人生。
他们的生存环境太舒适了,现代文明给了他们太多。
而民主制度的弊病之一,正是给了太多人搭便车的机会,以至于车上的人不再珍惜那四颗轮子。言论自由让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集会自由让他们天天游行抽大麻群啪,过剩的福利让他们不用努力就能过同等而上的生活,完善的医疗保险甚至连堕胎的费用都包了。
但他们却不需要承担相应的责任,甚至逃避应尽的义务。他们可以在互联网上嘲笑一切体制,却不敢当面指责一个三流国家的暴君;他们对持枪权与州权嗤之以鼻,但面临暴力与掠夺的时候只会屈膝求饶;他们从不知道The Protector的意义,也从不履行Responsibility。
他们所了解的世界,是建立在浮光掠影上的浅薄了解;他们所强调的东西,是自我利益的道德化阐述;他们并不知道,或者装作不知道,这个世界无时无刻不充满了残酷的斗争。
《American Sniper》里提到:
“世界上有三种人,羊、狼、牧羊犬。我们要做牧羊犬,去保护那些羊不受狼的攻击。”
白左与大多数人就是那群羊,时时刻刻想要统治并奴役他们的是狼,而牧羊犬就是卫护并保证羊群可以自由生活的那群人。
自由世界的建立只有短短的几十年历史,在这些时间里,它无时无刻都在与各种狼群做斗争,而守护自由世界的就是那些牧羊犬。和平年代,没有人会重视牧羊犬的服务,他们的付出与奉献被羊群们嘲笑。但只要牧羊犬们稍作松懈,狼群就会毫不留情地侵入,撕裂你的皮肤,掏出你的内脏,然后将你连皮带骨地吞入。在Poland、ROC发生的一切即是例证。
白左现今拥有的一切不是凭空得来的,自由世界与现代文明也不是一夜就建成,它是无数牧羊犬用鲜血与忠诚构筑起来的。如果没有数十年来,无数牺牲在诺曼底、瓜岛、长津湖、胡志明小道和坎大哈山谷的牧羊犬,这个世界早就由红色、绿色和土黄色的狼群所统治了。没有牧羊犬的保护,那些连枪都不知道怎么用的羔羊们,早就任由狼群宰割了。
届时,白左们是可以远离War,但迎接他们的将是PANDA的敲门声与CITY MANAGER的棍子;他们也不要奢想Make Love,狼群们连子宫都要管起来的,白左们最多只能按狼群的计划产崽,然后一辈辈地把崽子们送进血汗工厂。
白左们须知,建设并改变这个世界的不是爱,而是对自由持之于恒的坚持与追索。
并且,“Freedom is not fr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