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信祖国有美好的未来,所以你看绝大多数人的生意还都在国内,这个才是根本。而人出去的原因,除了一些不干净怕被追查的,更多是因为中国的阶层分化还没那么严重,富有与精英阶层在中国远不如美国舒服。
拿美国来对比:
美国最好的学校和医院是私立的,只有有钱人才去的起。而中国则都是公立的,主要靠公开规则进入,财主官员也只能走后门拿条子偷偷的捞好处,而不能正大光明的进去。昨天知乎关于女儿要8000手机的问题下就有很多人举例,所在地区前几的富豪孩子和自己(普通家庭)一个学校。这在美国是不可能的。
法律纠纷上,美国有钱就能请大律师增加赢得概率。中国吗,还是写小作文吧。
居住环境上,帝都汤臣一品的大门外大家也随便去,门口不远就有鸡蛋灌饼摊。而在美国,财主精英社区与穷人们近乎隔断的。
财富传承上,英美信托非常成熟,而中国遗产税的绳子还没提起来。英美也安全的多。
所以,本质上说,在英美,有钱人能在财富继承,教育医疗,司法倾向,生活环境上都拉开与老百姓的差距,是妥妥的上等人。而在中国获得这些风险非常高(带个皮带都被曝光),还不如直接送孩子出国。
不光是有钱人,很多技术精英移民也是这个原因,国内现在对高技术人才待遇(收入)非常好,应用前景更广,但也没法在教育医疗等和普通人拉开差距。远不如在美国舒服。
神友们糕曹之前可以先搞明白自己在G点到底是什么
我对线过一个非常恶劣的本土买办高华,他们居家在疫情正盛的时候决然移美。跟我“交流”的时候最核心的观点是“这个gj居然不以保护私人资产为核心价值,多么落后,多么反对'创新'(主要指金融)”
可是你们的G点不一般都是分配么,不一般都是所谓的“神左合流”么。既没有买办的资产,要求分配;又在润上维护买办拒绝分配的立场,要和买办润去最不讲分配的地区(或者在他们的定义里,只有圣荷西程序员才属于“分配”范畴)
你们到底想屠龙呢还是要吸吮恶龙嘴里的金块残渣呢?(还是说你们只屠xx的龙,看到yy的龙“雄伟的翼展”就直接腿软糕曹)
1 其实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多。
2 去一阵子国外(比如留学)和移居国外不是一回事。
3 对有的家庭来说,出国可以降低拖累老爸的风险。
4 对有的人来说,去了国外可能更有利于消除外国光环,会更加相信我国光明未来,而此种看法未必不能对其父辈产生影响,有助于父辈更加明智地决策。
5 有的父母误判了中西方力量对比演变。不过形势和心态已经出现明显变化了。
6 有的父母认为,主动大幅度降低后代的社会层级换取安全是值得的,而出国就是主动大幅度降低社会阶层。 而且这个安全是广义的,甚至包括后代的心理安全。知乎上的很多人常年处在担忧阶层下降的状态,很难理解主动降低社会层级的心理。
7 有些人相信祖国有美好未来,所以他和后代要走或者留出快速走的后路。
8 有的人有钱有势但在某些事上脑子一团浆糊,有的家庭甚至可能在出国问题上被算计了。
9 其实不影响大局,除非西方上层与这些后代大规模通婚。但西方精英骨子里至少曾经是看不起中国人的,于是错过了时间窗口。
我很久没去过银行了。
昨天去银行补办一张用来交水电费的银行卡,被告知需要提供居住证明、工作证明、银行卡用途证明、手机实名证明等一系列难度不小的文件。
我有点蒙,但一转念也明白了,国家为了打击诈骗,堵死银行卡交易的漏洞,已经开始对银行卡、尤其是网银下重拳了。
之前手机实名制已经布局了,发现还是管不住,于是对银行卡下手。
就我一个普通守法用户的角度看,一个日常的补卡需要这多证明文件已然不仅仅是不方便的地步的,可以说直接断了很多人办卡的念想了。对社会来说,甚至可以谈得上影响正常的金融秩序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中国不搞丛林规则弱肉强食,也不接受社会达尔文对弱者的无尽剥削,我们国家宁可牺牲金融效率,也要管住诈骗。
这一点莫说外国人想不通,很多中国人也想不通。
那些上当受骗的人都是自愿的,甚至不少人在警察和银行职员明确提醒、全力阻止的情况下还拼命给骗子转钱,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可怜的,为什么要牺牲正常人的便利,去帮助他们?
我以前也想不通,但我现在想通了,这就是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的本质要求。
一般来说,强者渴望一个没有规则的社会,这样便于自己最大化攫取利益;而普通人需要各种规则和法律的保护,避免自己被强者掠夺。
所以玩币的一般都是大佬,因为去中心化没有管制可以最大化自己的利益,随便造个新闻操控币价上升下跌多爽啊!
所以,自认为是强者的,肯定会想办法去除限制,或者去一个限制少的地方。
因为他们中不少人真的相信我们的国家会实现先富带动后富,大家共同富裕这样的美好未来。
中国台湾地区曾经有一档综艺节目叫做全民大闷锅。那个节目其实挺有意思的,现在很多活跃在中国大陆以及中国台湾地区的主持人和演员,都是从这档节目中出来的。
这档节目为什么叫全民大闷锅呢?就是因为当时在中国台湾地区社会风气比较压抑,大家有什么想说想做的都不是太好表达,就像在闷锅里一样,所以这个节目取了这个名字,表现当时的一种社会状态。
至于这档节目后来落寞,主要的原因还是社会环境改变了,虽然现在我们很不喜欢台湾地区的舆论环境,但不得不说,就目前来看台湾地区的社会环境和舆论环境相比之下还是不错的。当你把锅下面的火撤了,这个锅自然就不闷了。
所以什么时候,我们能把锅下面的火撤了,或者把锅的盖子打开,相信那些聪明的人和有钱的人就不会那么快跳离现在这个环境了。
提名1919席卷美国的猩红之夏。
图示是一名被处以私刑的黑人,他的尸体正在歧视的火焰中毕剥作响。
迫害黑人似乎并不那么残暴,但是这是发生在黑人解放后将近六十年之后的全国性迫害热潮。其残暴不仅仅在于对黑人的残暴迫害,更是对民主,对法治,对平等,甚至对人理的残忍暴凌。所谓的政治精英与民主卫士,正是迫害的最大推手。
不知道美国有什么脸面去说民主与平等。
(给文章点赞时麻烦给这个回答也点个赞同吧,如果能点个关注就更好了。祝各位新春快乐。)
哦,还有美国人在瘟疫时期的鬼才操作
外加一个加拿大的
那些评论烦死了!之前因为评论还被知乎制裁了,现在评论区封闭!
还原史实的一些细节,可知凯文·卡特并不像某些人认为的那么罪大恶极:
1. 拍照地点离联合国赈济中心不远,小女孩的父母在那里领救济品,周围的人不会少,只是照片拍摄角度的问题,显得只有女孩和秃鹫而已。
2. 卡特拍完照后,走近把秃鹫赶走,这是一个本能的举动,至少他认为当时这样做已经能够保证小女孩的安全。
3. 外国记者去苏丹前都接受过培训,其中一个反复强调的点就是不要跟当地人接触,以免染上各种传染病,有了这次新冠的教训,我们应该知道传染病有多可怕。
4. 卡特自杀不完全是因为这张照片给他带来的舆论困境,还有离异、孤独、经济拮据、朋友殉职、看到太多战争的阴暗面等等原因造成的抑郁症。
南非摄影记者凯文·卡特在苏丹时,捕捉到一个难得的镜头:一只秃鹫守候在一个瘦骨嶙峋、艰难爬行的小女孩后面,只等她死去就上前饱餐一顿。
按下快门时卡特没有想到,这张照片会给他带来职业生涯的最高荣誉,同时又让他沦为千夫所指的目标,最终抑郁而死。
那是1993年3月,卡特到苏丹采访,在阿约德村附近他发现了一个女孩,她在挣扎着前往联合国赈济中心的途中停下来休息,一只秃鹫飞到离她不远的地方落下。卡特耐心地等待了20分钟,秃鹫和小女孩都没有发现他就在附近。等到秃鹫离女孩足够近的时候,卡特获得了令自己感到满意的构图,他按下几次快门,上前把秃鹫赶走,然后转身离开,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拍下了新闻摄影史上最具争议的照片。
卡特后来回忆,这个小女孩的父母当时忙着赶往运送赈灾物品的飞机领取食物,所以她只是短时间内无人陪护。为了对女孩和秃鹫准确对焦,并且不会吓跑秃鹫,卡特蹑手蹑脚地接近了他们,在大约10米开外的地方拍下了几张照片。
这张照片卖给了《纽约时报》,出现在1993年3月26日的报纸上,在那之后不到24小时内,报社接到了几百个电话,询问小女孩是否活了下来。后来《纽约时报》不得不刊登了一则特别说明,表示当时小女孩有足够的力气离开现场,不会有生命危险,至于她现在是否还活着,报社并不知情。这个说明并没有让关心女孩命运的民众感到满足,他们进而把矛头转向了卡特,质疑他为何只管拍照,却没有伸出援手。
那时候互联网还不普及,但民众和媒体的舆论压力还是让卡特不堪重负。比如佛罗里达州的《圣彼得斯堡时报》写道:“这个男人罔顾女孩的痛苦,只顾转动他的镜头,拍下最完美的画面,他是一个掠食者,他是女孩身边的另一只秃鹫。”
人们之所以如此愤怒,不仅仅是因为卡特在拍照和立即赶走秃鹫之间选择了前者,更因为他亲口承认自己事后并没有帮助小女孩,而是任由她继续艰难地前往赈济中心。关于这一点,卡特也有自己的理由,前往苏丹前他们就被告知不要与当地人接触,以免染上疾病。据卡特估计,当时每小时都有20来人在赈济中心附近死去,这个小女孩并不是唯一挣扎在死亡线上的人,何况就算他施以援手,也不知该从何帮起。
1994年,卡特凭借这张照片赢得了普利策奖,几个月后他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1994年7月27日,卡特驾着他的皮卡车来到帕克莫尔的学习实践中心附近,那是他童年时玩耍的地方,他把一根软管的一头接上车尾的排气口,另一头塞进车里,用这种方式终结了33岁的生命。卡特在遗书中写道:
“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生活的痛苦压倒了欢乐,直到欢乐不复存在……我情绪低沉……没有人给我打电话……没钱付租金……没钱付孩子的赡养费……没钱还债……钱!!!那些关于杀戮、死尸、愤怒和痛苦的回忆困扰着我,在我脑海中变得越来越鲜活……还有那些挨饿或受伤的孩子,以及那些好战的疯子,他们多半都是警察或刽子手……我要去跟肯(指他的同事肯·奥斯特布鲁克,此前在工作时被联合国维和部队误杀)团聚了,如果我们足够幸运的话。”
卡特是纪实摄影的牺牲者,他们所承受的痛苦往往来自职业道德与人性良心的冲突。除了“濒死的女孩”这张著名的照片外,卡特在上世纪80年代还拍摄过南非种族隔离时代的众多暴力冲突和酷刑,其中包括被称为“火项链”的酷刑,受刑者被套进灌满汽油的轮胎活活烧死。卡特曾谈过他工作时的心理状态:“我的思考必须从视觉效果出发,我拍摄死尸时会拉近焦距,把死者的脸和伤口都收进镜头。卡其色制服上一抹红色的血渗进沙子,死者的脸有些发灰,这些都是我要考虑的。尽管我的心在狂叫:‘上帝啊!’但我是在工作,别的事情等工作结束后再去解决。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就别吃这碗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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