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印象很深的一处对比是阿朱被铜镜碎片所伤,萧峰给她上药时直接脱了她的衣服说姑娘莫怪,坦坦荡荡,因为那时阿朱于他而言不过是相识不久的人,加上她受伤,所以眼前之人是男是女,是美是丑,只怕萧峰都不会觉得有多少不同。若换了其他人,虚竹、段誉、郭靖、杨过等,肯定会觉得不好意思,只是萧峰太不拘小节,此时心中并无儿女情长。
但当他误伤阿朱,阿朱让他解开衣衫,看看肩上刺的“段”字,他起先愣住,阿朱劝说自己是他的人了,他才解开,看了一眼就不忍多看,这时阿朱对萧峰的意义不同往日,他十分珍视她,甚至觉得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萧峰这样的人,粗犷而深情,像原石一样,一旦被他爱上,那至死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