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是“穷四川,穷成都”和“穷四川,富成都”之间的区别,没有其他。
四川的地理条件是这样的:
山地、丘陵、高原三种地形占91.2%;
四面环山,深处内陆;
虽河流众多,但是地势险崛,不适宜发展超大型内陆码头。
四川自古就是一个封闭式的地区,虽不如李白说的“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这么夸张,但是封闭的地质条件决定了四川一直是一个国中之国,有“天下未乱蜀先乱,天下已定蜀未定”之说,闭塞的四川从来没有作为交通要道而发展经济的可能性,这一点,对于以贸易流通为纽带的新时代商业尤为致命。因此,即使没有富成都,也不会有富四川,地缘条件决定了四川难以在和其它沿海或交通要道省份的竞争中有一丝一毫的优势。
地处西南的四川省本来应该和云南、贵州等省份一样,在时代的喧嚣中默默无闻,仅仅作为保留原始生态的旅游景点停留在人们的视野中。但是四川还是靠打情怀牌、打宣传牌、打优惠牌硬生生的打造出了成都这么一个超级IP,一个超大型省会对于一个省份并不是吸血的作用,而是造血的作用,很多世界五百强企业和中国五百强企业并不会因为没有成都,就落户在四川其它地市,因为其他地市缺少大型工业园区所必须的配套措施以及人才密度,没有虹吸作用的成都,他们只会选择设在重庆或者西安或者武汉。成都的使命也不是吸周围地市的血,因为成都在四川省所占的比重太大,若真心靠吸周围地市的血来发展的话,没有几个地市的GDP能经得起成都的几下折腾。它的使命是和西安、武汉、重庆等等中西部城市一较长短,看看谁的虹吸效应更为显著,也就是:看看谁更能从对方身上吸到血。
省会城市之于省份,就犹如深圳之于中国。每一个省会城市,如今都成了省份的经济特区。省一级权力下放,让省会城市领导班子尽情发挥,要钱给钱,要人才给人才,要政策给政策,总之一句话:倾尽全省之物力,在城市大战中杀出一条血路。对于很多省份,例如四川、陕西、湖北,很多人都有一种陌生感,但如果说到成都、西安、武汉,很多人的大脑一下子被激活:熊猫、摔碗酒、热干面!这恰恰是各省份全力打造以省会城市为中心的超大城市群所要取得的效果。
在描述西安未来的发展时,西安的主政者说了这么一句树标杆的话:以后西安每个月都要和成都的指标比一比。经过了几十年的发展,西安、武汉、郑州等地的主政者终于发现:建设一个以省会城市为中心的辐射状超大城市群对发展省内经济是多么重要。
新常态后,全国经济竞争进入了群狼时代,以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全面发展模式不再适用,全面发展的素质教育只适合家境富裕的学子,例如江浙;而对于家底薄弱的学子,全面发展只能带来全面平庸。
如果仔细观察如今的新闻,我们会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热门城市的出镜率远远高于他们所隶属的省份。以成都、武汉、西安、郑州等城市群为首的省会城市,仿佛一个国中之国,无论是厉兵秣马,还是扬帆起航,都是以个体为单位,有意或者无意的淡化了省份的标签。前一段时间的抢人大战,成都、武汉、西安等等热门城市各个使出浑身解数,疯狂到西安抢人都已经成为了一个经常被调侃的段子,但是从始至终,哪怕抢人大战已经慢慢失控,我们也很少发现省一级层面的身影和表态。这不是因为省会城市已经尾大不掉了,而是省一级层面上正在全力支持打造以省会城市为中心的超大型城市圈。
在过去经济上行的时候,各个省份都有底气全面发展、百花争鸣,因为手里有钱,正是在那个时候,国家级、省级的工业园区遍布中国大大小小的所有城市,甚至群山深处的四五线城市你都能发现不少的省级工业园区。但是,当来自大西洋的寒风吹拂到神州大地之后,人们发现,以往那种漫无目的广撒网,期望瞎猫碰见死耗子的发展模式越来越难以为继,一方面是手里资金越来越紧张,许多地方政府已经实际破产很多年了;一方面是全球需求下降,中国供给侧改革如火如荼,根本不需要那么多工业园区,因此,以工业园区带动省内各城市齐头并进的思路难以为继。
经济进入新常态后的群狼时代,打得不再是稳扎稳打的阵地战,而是超大城市群之间的闪电战,靠的是迅速积累局部地区的绝对优势,以点破面,击败对手。例如前几年成都靠一首《成都》异军突起,闪电战打得各个城市措手不及;而如今,抖音上西安的摔碗酒、重庆的洪崖洞、成都的宽窄巷子,又一次利用闪电战的方法打得其它城市措手不及。
那么,唐僧在花果山念一段紧箍咒,就会当上猴王吗?
如来把孙悟空压在五行山下,花果山的猴子会认为如来是猴王吗?
不扎根基层,群众是不会认可的!
原答案被折叠了:
盖世猴王为何裸死猴山? 数百头母猴为何半夜惨叫? 动物园最大猴群为何屡遭黑手? 游客投掷的食物为何频频失窃? 连环强 J母猴案,究竟是何人所为? 动物园管理处的门夜夜被敲,究竟是人是鬼? 数百只小猴意外身亡的背后又隐藏着什么? 这一切的背后, 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是性的爆发还是饥渴的无奈? 敬请关注今晚8点CCTV12法制频道年度巨献《题主的不归之路》 让我们跟随着镜头走进题主的内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