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你看特朗普就知道了。
“键政”本质上是现实生活中普通人参与政治活动很重要的一种形式,某种程度上反映出了真正的“民意”,是对“主旋律”的一种制衡。
在现代媒体的作用下,大多数普通人,只能是上边说什么,下边听什么,甚至上边说的话自己哪怕不愿意听也没什么用,除非这种声音大多数下层都不愿意听,才可能得到真实的“民意反馈”,从而做出一些调整。
大多数正常的国家,都会有意识地防止“民粹”力量过强,通常落实到操作上,也就是防止民意压过上意。
参与到“键政”里,进行一定的引导和疏导,就是其中一种方式。
因为民意本身是存在诱导性的,本身是一种“工具”,而且是合法性很高的“大义名分”,毕竟“人民的名义”一听就高大上。
然而“蛋糕”的大小,和吃“蛋糕”的份额,在一定时间范围内是有限的。
所以各种各样吃蛋糕的人,都要发出自己的声音,争取蛋糕吃得更合理,或者更符合自己的利益。
因为利益层面每个人不论愿意还是不愿意,在政治上都是利益相关方,这不像在知乎上答题,人们根本不用主动去找切入点强行利益相关,相关的程度无非是有名有姓能够上电视报纸的人,还是统计数据里的无数个单位数据“1”的差别。
对于普通人来说,不论是用各种理论数据有理有据地讨论各种民生问题,还是对国际问题、头面人物野史八卦的各种调侃与吹逼,严格意义上都不是在浪费时间,只不过受益者不见得一定是发言人。
所以严格意义上不论是参与还是讨论都并没有什么门槛的限制,甚至可以说,人为地设立知识、财产、性别甚至肤色的门槛,本质上也是一种政治上的立场体现,也是一种政治行为。
反过来说,如果有人认为只有达到某些门槛的人才有资格和合理性来“参与”和“热衷”政治的资格的话,比如只有符合具备某些政治知识和素养的人才能够有效讨论政治的话,那他的实际意思可能就是在说:会帮腔,来帮腔,不会帮腔,那就站在一旁啥也别说。
虽然不可否认,如果是具备相关背景和知识的人喜欢谈论或更进一步地说,热衷政治,哪怕只有一两个这样的人,其“热衷”行为的作用与效果也可能要比几万个天南海北侃大山的“键盘政客”加一起要来得更有效率(毕竟这些专业精英、大人物之间的讨论谈话,确实有可能直接促成某些影响深远的具体政策)。
可这种质量的不同,并不代表性质的差别,实际上两者在性质上并无本质差别。就像平均水平领先世界的NBA球员是篮球运动员这个事实存在,也不代表平均水平要低得多的CBA球员就不是、不配被称作篮球运动员,两者只是有天赋、能力、资源、效率和影响力的差别而已,可用的还是同样的篮球,真打起国际比赛来,也还是在同一个赛场,用同一个球,就算水平相去甚远乃至一目了然,也要打一场才分个高下。任何人都有为自身利益据理力争参与政治讨论的权利。
不谈立场,政治本质是社会中各种集团(如国家、国家同盟、不同种族、不同文化群体)之间利益的生成(创造与夺取)和分配(划分与妥协),而政治行为最终的大目的是推动整个社会不断(并尽可能稳定地)向前发展,所以它本质上就是牵动社会全体成员的利益并支配其行为的社会力量,且这种力量不见得总是向好的方向发展,所以才会有“良善政治”以及与之相反的其他说法。
而任何政治理念本质上都是有其立场所在的(或依托于阶层,或依托于血缘、民族与地域),所以一个人只能说他人的立场是否和自己一致,而不能说他人因并不符合其自身的各种门槛标准或者审美标准而不具备热衷政治的资格,认为他们并没有政治上的实际作用。
那些看起来很偏激,甚至很傻很天真,满是漏洞破绽,经不起推敲的想法所蕴含的力量,并不见得一定比书卷上的各种高深理论,各种精巧模型来得弱小,甚至很多时候,这些简单偏激傻兮兮的想法才更有煽动性和说服力,更是“历史洪流”,不分青红皂白地冲刷着一切,而这样的记忆,对于国人来说应该也并不是特别久远的往事,为什么有人要选择性遗忘呢。
因为不符合某些人利益与标准的政治行为,反而很可能就是另一些人实现其利益和标准的有效方式。
政治是有规律,但不“规范”的,对于特定人群、民族、国家来说,实际上并没有严格意义上通用的、万金油的“好”制度,只有“比较合适”的制度,“彼之蜜糖,吾之砒霜”并不是很稀奇的事情。
所以,除去制度本身,争夺这个“好与坏”“适合不适合”的解释权的行为,在很多时候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就像美国的“白左”精英和红脖子那样,LGBT是问题,推动全球化是问题,援助第三世界和探索星辰大海是问题,可这些问题并不比就业、医保、住房、入学等柴米油盐衣食住行的问题来得更高尚。
而将两者结合在一起的,则是有限的社会资源,和有限的社会资源对这些问题的重点关注度侧重及具体投入比例,所以社会上才会有各种论调,和这些论调所带来的争夺和妥协,以及双方无法和平解决时出现的更激烈甚至更彻底的行为。
毕竟,难道只允许各界精英有在各种会议、课堂、论坛上高谈阔论的权利,可以写文章出书发表观点,只有这些才算高级有效?而普通人在网上对同样的问题发个牢骚吐个槽,私底下侃大山拿自己喜欢或不满的人开涮的行为,则因为人微言轻而很无效很低端?
很明显,如果这些并不具备很多社会资源,理论知识也相对匮乏(甚至根本就没有什么相关知识),经常被当做统计数据中的“1”,本就人微言轻的普通人群连“发声”时都自惭形秽,感觉自己不配去“热衷”政治的话,整个社会的利益生成和分配更可能会向什么方向去发展。
最简单的例子,现在的“五一”是小黄金周,国人一般都能放天假,可一百多年前的“五一”是怎么成为节日的呢?现在“妇女”这个词比较让人嫌弃了,乃至商家一般都更愿意用3·8或者“女王节”之类的词来代替“妇女节”,可源自一百多年前的这个“妇女节”,又是怎样获得的呢?
实际上,一旦大讲台上彻底没有了普通人发言的权利,那普通人就会把自己那些精英们懒得听、不愿听、不稀罕听的微小声音汇在一起,让人不得不听,如果没有了“文质彬彬”的资格,那还不如就直接“粗俗”到底了。
所以不论是只有“低端”的声音还是只有“高端”的声音其实都不是见得什么好事,因为世界本就是“远近高低各不同”的。“我不同意你说的每一个字,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这句话,也并不应当只是绅士淑女、饱学之士间才适用的。
最后,不论精英的高谈阔论还是普通人的侃大山其本身也是一种“广义”的政治行为,或者说至少有其政治作用和存在的合理性。
因为人群越大越多元,人群中的不同声音就会越多,而这些声音背后的实质也就是不同人群乃至不同地域的各种诉求。
可能有些诉求是短视的,甚至是自私的,不合理的,但是其本身的短视、自私和不合理性并不妨碍其本身的存在是合理的,毕竟社会上的资源也并不可能总是投入在长远目标上(就像探索外太空肯定是对全人类有利的好事,但没有哪个国家和公司会毁家纾业地去探索外太空)。
社会要平稳健康地发展,也必然需要让资源尽可能分配得更合理一些,一个更合理的分配方式,最终也会通过社会范围的大辩论甚至枪杆子的较量不停地优胜劣汰取得最大的话语权,这也是社会资源内在的需求。
且除去表达诉求以外,默许这些发声的行为本身的存在就是疏通言路和缓解矛盾的重要方式,所以发声的人又怎么能算是“浪费时间”呢?
且不少时候,如果有人感觉自己被人用实际行动娱乐了,那他们用言语娱乐下那些用实际行动娱乐自己的人也并不是什么奇怪而不可理解的事情,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太娱乐的娱乐行为。
虽然随意调侃大人物们可能确实显得不够尊重甚至“大不敬”,但大多数人真心喜欢的人,终究不会一身差评,还是会赢得人们发自内心的尊重,青史留名,即便称呼上很随意。
而一个茶馆里贴纸条,四个大字镇宅静音保平安的时代,终究不会是一个好的时代,也很难获得真正意义上的平安,就是这种感觉吧。
如果公民可以通过非常便捷的渠道的参与政治,那么就无所谓键政不键政。
所以这个词的前提是当事人的言论完全无法影响政治,说了也是白说。
我想到的另外一个词是“公知”,这两个词都有一种“术高莫用”的神秘感,仿佛有种东西不足为下人道。
我个人认为“操xx海的心”没问题,只不过有些言论太奇葩,完全脱离基本的常识,所以有时候还去吐槽两句。
吐槽的不是“键政”本身。
我认为我们国家确实缺乏一种面向公众的关于政策的讨论。虽然可能面向领导与政府的政策研究已经很充分了,很多商业资讯机构也承担了很多政府的委托。但确实没有面对公众进行输出的激励,这导致大多数“键政”处于一种民科的水平。
以美国为例,一些优秀的智库、研究机构,能够充分向社会输出靠谱的观点,而我们只有宣传机器。
同时有一些身兼政策制定者和学者职位的人,例如基辛格,这么大年纪了还在持续向公众发声。
(对比一下我们,是不是只能想到金灿荣,陈平。。。。)
可以说我们民间真正靠谱的“键政”,也是研究国外的政策专家成长起来的。。。。
田中芳树解释为何会有民众支持独裁者时,说那是因为民众懒,想要别人把所有问题都解决好。
现在我们的民众不懒,有什么不好吗?
现代社会,网络最便于交流,当然是在网上讨论喽?难道去浴室?或者公园?时代变了。
况且,在网络上一直处于进攻态势的不是“键政”人士,他们既无组织又无经费,也没“私家车”帮忙接“外国亲戚”。许你进攻,还不许人家防御?
原韩联社记者、原韩国国民日报常驻北京记者郑沅教,在就读中国人民大学博士研究生期间,曾经就新媒体与烛光集会的关系著有论文《新媒体与政治参与:以弹劾朴槿惠烛光集会为例》考察新社交媒体平台与大规模政治活动的关系。而烛光革命根据韩国舆论报道,其和平进行并且最终顺利成功也是多亏包括SNS(社交媒体平台)在内的新媒体,市民可以通过手机在脸书直播上实时跟进集会情况并且与网民线上沟通。可以说烛光革命被舆论普遍认为是在“参与式新闻”的百花齐放中成功的。
作者通过根据相关政治理论设计的理论模型,在此基础上发放问卷,并且最终收集512份样本,经过比对以及相应计算之后作者发现,对于弹劾集会所产生影响的大小顺序分别是:新媒体的政治使用(β=2.05),社会信任[1](β=1.05),政治效能感(β=0.98),也就是说烛光集会中新媒体的政治性使用(通俗来说就是“键政”)对于市民参与朴槿惠弹劾集会所产生的影响最大。相比之下传统媒体的政治性使用(β=0.08)以及政治信任[2](β=0.67)并未能够对弹劾集会参与产生影响。而新媒体与传统媒体类型对弹劾集会影响大小的次序分别是:脸书(β=.275,p<.01),门户网站新闻页面(β=.221,p<.01),播客(β=.182,p<.05)。总而言之,根据本研究显示,新媒体的政治性使用不仅对弹劾集会(非常规性线下政治参与)产生了直接的显著影响,而且比起其他变因(如社会信任和政治效能感)对参与弹劾集会产生了更大的直接显著影响。而脸书发挥这么大作用的原因,通俗来说就是通过脸书上的呼朋引伴(原文是说“通过脸书朋友之间的相互作用产生‘动员效果’”)外加脸书直播能实时跟进现场集会的进度,播客做为年轻人喜欢的媒体与智能手机普及以及弹劾集会中20-29岁年轻人参与程度普遍较高密不可分。
如何看待“键政”?这就是“键政”与现实生活直接相关的案例。如果新媒体上大众获取政治信息以及彼此交换对于现实政治的政治意见(以上可以说就是一般人口中的“键政”)对于现实生活的影响正如很多人说的根本没那么大的话,那朴槿惠就没必要强行推动韩国实现论坛/社交媒体全实名化(即不允许韩国网友使用网名,必须使用实名登记注册ID,或者可以用网名,但必须在后面备注真名)了,也不需要频繁动用直属于青瓦台的放送通信委员会来查封网站并且恐吓媒体了,道理都是相通的。
大家都津津乐道于社交媒体助推川普登上总统宝座的作用,实际上早在2002年总统大选的时候韩国的网民们就利用网络联动把当时做为新世代(86世代)推戴的政治代言人卢武铉给送上总统宝座,这还是当时卢武铉的竞选团队竞选资金几乎一度快弹尽粮绝并且在总统大选的最后关头遭到原本支持他的郑梦准背叛的情况下,所以选用韩国的案例在我看来对我们来说不乏有一定的启示意义。
键政的好处:增加思考
键政的坏处:增加执念
一个人的观点一旦被反对,很有可能的结果是这个观点被加强,加强到执念的程度就会出现各种“奇怪的论证”——明明一个人智商超群逻辑严密,但为何却说出非常荒谬的试图证明的回答?因为执念产生的情绪破坏了内心情绪的平衡,导致人的理智连带崩溃。
当执念被反复强化到一定程度,一个本来可有可无的观念就变成了人生最重要的事。客观上来说地球另一面怎么样对于一个搬砖的人并无什么影响,有观点当然正常但是当这个观点绑架了他的全部网上生活的时候,人就不好了。
这也算是身在苦中不自知的一种体现。就好比有时候腿麻了,保持姿势只是继续麻,但是活动一下就要疼痛了,因此宁肯麻到腿坏死也不肯改善姿势,这样的执着最后只会导致精神上的极大痛苦和崩溃。
为何说“放下屠刀立地解脱”?就是因为放下执念天地宽,当眼里只有一美元炸鸡的时候是看不到蒸羊羔蒸鹿尾儿烧花鸭的。
键政也要防沉迷。
键政就是,公民,除了参与狭义的选举和被选举活动,以及肉身追求仕途之外,全部的非线下政治活动的统称。
网络社群讨论政治,是键政;个人私域讨论政治,是键政;公共服务平台上写信提意见,是键政;在线直播讨论政治议题,也是键政。
如何看待?还能如何看待。
你参与得多,那你的政治影响力就更大呗。你没任何政治观点,或虽然有政治观点,可就是不说,那你就没政治影响力呗。
甭管是你家小区,还是你的公司,还是街道、城市、自己国家、别的国家、全球,皆是如此。
不禁想起典型的美国华人社群,都懂的。
又想起了之前和一个自诩为铁杆女权主义者的妹子的对话。伊说,“......你们男人真无聊,成天为了那些政治经济军事国际啥的不接地气的话题争个面红耳赤的,有什么意义么?你都不知道,好多女生觉得这样超DS的......”
我:“你不是说你是铁杆女权主义者么?”
伊:“对啊,怎么了?”
我:(关爱的眼神,知趣地停止了mansplaining,合上了manspreading,并多给她点了份酒...)
所谓键政,就是公民社会的根基,一个对政治不保有热情的社会是难以塑造公民社会的。所谓政治,亦不局限于宏大叙事的国际政治,小至周遭生活的民生环境,只要是与公共议题相关的谈论,都可称作键政。
键政看似是情绪的发泄,看似是无用的探讨,然而实际意义上来说,透过对公共议题的激烈碰撞,透过对问题的思考,人们更有可能从中学习并且进步。对政治不报热衷是很正常的,没有人喜欢陷入极端正常化环境,没人喜欢一天到晚开口闭口都在讨论这类貌似与自己无关的议题。
但是,你不关心政治,政治仍会影响到你。并非你今天沉默了,公共议题上产生的结果就与你无关。正好相反,当你去关注某些问题时,哪怕你无力去改变,但你至少能够意识到会发生什么,所以关心政治不是为了别人,其实是为了自己。
当然,当今键政娱乐化的情形愈发严重,各种极端壬魔怔壬乐子壬在互联网上充斥,他们发表各自爆论互相争吵,也影响到了真正有建设性的键政。据我所知,这种现象自从某位阿姨发表关于大洪水相关理论后,在互联网上愈发的明显。
费拉不堪、武德充沛,那位号称斯宾格勒继承者的三流历史学家,透过一系列「接地气」的手法,成功将建设性的键政改变为娱乐性的活动。人们在网上键政,不再是为了关心自己生活周遭发生的事情,不再是想透过理解国际上发生的大事如何影响到自己,不再是为了自己的生活权利奋战。
键政娱乐化后,各种谜语迅速爆炸性的传播,深深影响到本来正常严肃的讨论。越来越多人在网上键政变成单纯情绪性的发泄,或者是更无用的单纯玩梗娱乐。不得不说,这其实是一种悲哀。若说发泄情绪还可看作对自己生活环境不满,可以转化为推动社会进步动力的话,后者就是纯粹的将立体复杂的问题解构为扁平简单的烂梗。
更危险的是,长久以后,在键政娱乐化的影响下,各类观点极端的人将会占据网络上的主流,毕竟当某件立体的议题拆解为扁平的对立时,冲突自然会愈发激烈。本来的键政,是能够成为培养公民社会的土壤,人们能从公共议题上的探讨学习彼此合作互相包容,但在键政娱乐化的环境下,各种有着不同立场的魔怔键政壬互相厮杀,最后的结果是人们根本不再关注真正与自己相关的事情。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荒谬的讽刺,也是令人遗憾的故事。
曹大佐说左翼都是抑郁症其实没啥毛病,只是这里要加个前提就是中国。
因为只有在中国,一个人纵使有天大的理论本领,也决不可能实践到现实中一分一毫。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就非常容易产生认知和实践的脱离。长此以往,对内自我攻击自我怀疑,对外疯狂输出不说人话,就是病理学上的必然了。
然而我并不是想要在这里否定键政的意义。得益于这种高强度的思维与话术游戏,与世界其他地区的年轻人相比中国的键政青年思维水平和理论多样性不可谓不高。当有一天理论可以被践行之时,这将成为一笔宝贵的财富,帮我们少走很多弯路,如果有路的话。
而同时要注意到的是键政人只是会因为键政而抑郁,并不代表其他人就不抑郁。我记得柳叶刀曾经有一篇论文说中国和印度的人口中有三分之一都患有各种或轻或重的精神类疾病。来源我懒得查了。如果这种抽象的研究还不够的话,那么具体到现实就是90后一辈子买不起的住房、35岁被辞职、996、越来越多的“巨婴”、时不时登报的痛哭青年。
除了少数人,这个社会的绝大多数人都是痛苦的,且必将痛苦。这是我们看似丰饶实则贫瘠的物质条件所决定的,不以主观能动性为转移。只是键政人与一般人的区别在于能否意识到导致痛苦的一个侧面。
所以。对于键政,我持有与帕斯卡对神学同样的态度:
有神论者在一个没有神的世界里死去,失去的只是生命。然而如果神真的存在,那么他将收获一个天堂。所以出于功利的角度,人应当信神。
另:评论看心情回复,但我基本不会与我意见相左的人辩论。所以如果你觉得你不支持我的观点,建议不要评论,请直接反对举报,节约时间精力,谢谢。
公民权范畴。受到宪法的尊重和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