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取决于你认为是蝙蝠侠是事件主角还是小丑是事件主角。换句话说就是你更希望把戏放在谁身上。
如果你选择相信蝙蝠侠改道主动去救哈维,我也一样,证明了蝙蝠侠为大义弃小爱,虽然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半路改道把对哥潭市更重要的哈维救出。放弃救瑞秋则成为了他日后不断的自责。这样的理解说明你希望蝙蝠侠是整个事件的英雄,尽管他是个无奈的英雄。
如果你选择小丑故意说错,证明其实你更喜欢的是电影里小丑阴暗的一面,用故意说错这一点设计来玩弄蝙蝠侠,让蝙蝠侠在推开门见到哈维的时候就能意识到自己选择去救瑞秋是多么地“自私”,同时又不得不带着郁闷、惊恐、不安、不甘的心理救出哈维,并接受瑞秋可能炸死的结局(爆炸前)。而救出哈维后,面对烧毁半边脸的哈维和炸毁后的废墟,蝙蝠侠会一遍又一遍地后悔和不甘。如果你认为小丑故意说错,那这场玩弄就变得非常有层次,第一层,蝙蝠侠是“自私”的,这说明他内心的阴暗面。第二层,牺牲了瑞秋而救出的哈维却堕落为双面人,这是他一贯追求的信念上的沉重打击。这样的一个“说错”,更显得小丑极致的邪恶,以及应征了那句“你我一样都是怪物”。
但对诺兰来说,无论怎么理解,都不妨碍故事推进,前因:绑架哈维和瑞秋,过程:蝙蝠侠被玩弄,后果:自己越狱,哈维成为双面人。在这基础下,留白是诺兰惯用手法。
所以,如何选择去理解,取决于你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