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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火影忍者》里的佐助?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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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答案有关于鼬,富岳,大蛇丸这些和佐助息息相关的人物分析。本篇文章巨长,试图全面的分析这些在黑暗里支撑起火影的人们。希望能给各位喜欢火影的读者带来一丝共鸣。


初始看佐助是个什么形象呢?

冷面酷哥,孤傲的天才,男主的竞争对手,女主的爱慕对象……他的脸上贴着一张大大的标签——热血少漫男二。

不妨回忆所有佐助和七班互动的剧情,只要七班一聚首,他就立马被压扁烫平成为那个标签化的男二:在女主面前“扮酷”,在男主面前“装逼“,徒有天才之名却总是一次次被“吊车尾”打脸。更因是七班中唯一“误入歧途”的角色,作者一次次用七班对他的“情深义重”和“宽宏大量”来反衬他的冷漠无情、心胸狭隘、不识抬举,俨然破坏七班团结友爱的罪魁祸首。

但是,佐助的复杂和真实全在他自己的那条故事线中,他的故事有完美的起承转合,他从一个在哥哥怀中哭泣的可爱婴儿,长成一个温柔善良敏感好强的小男孩,经历残酷的灭族案之后,变成孤僻乖戾一心追求力量的复仇少年,他在哥哥的误导和大蛇丸的教唆下仍保留着内心的良知,他在越来越疯狂的复仇之路上始终不曾放弃追寻真相,最后通过独立思考决定用自己的方式“革”罪恶的忍界旧制度的“命”在所有不需要和七班产生“羁绊”的剧情里,他一直在成长,一直在转变,有血有肉,至情至性,连贯而完整地了解过他前十七年人生的读者,即使不能完全认同他,也不会简单粗暴地给他扣什么“中二”、“作”的帽子。


6岁的佐助

“太好了,爸爸并不讨厌哥哥……”

——虽然嫉妒哥哥,虽然因父亲的忽视而感到失落,但当父兄不和时,他没有任何自私自利的小心思,只为“爸爸并不讨厌哥哥”而感到高兴。这是一个内心细腻敏感又天性善良的小男孩,比起自己能否成为家中的宠儿,他更在乎家人之间的关系是否和睦。俗话说得好,三岁看老。这样的人,你说他“自我”?


临死前的真话

然而在濒临生命危险之时,仍然是一心一念要复仇,却带着一丝近乎软弱的表情,自“那个男人”,无意识地叫出了“尼桑”。


早期碰到杀气强大的人会不由自主地发抖

灭族那夜的冲击给他极大阴影,面临杀戮气息时候便会有潜意识的恐惧。遇见再不斩、我爱罗这样杀气重的人便会颤抖。鸣人没经历过所以不知道死亡的恐惧,但是佐助是在7岁的时候就在这种杀气里面度过了整整3天。



鼬的监视

中咒印前后有个很微妙的细节。佐助首度回忆起了鼬的言语,这也是鼬第一次在漫画中露面


佐助中咒印之后,无助的樱抱着佐助哭泣,这时乌鸦惊起,林内一片肃杀,动画中处理得更为明显

毫无疑问,鼬在暗中以通灵的乌鸦关注弟弟的一举一动 (史上最强弟控)


对于宇智波的名号,一族末裔的佐助依然骄傲。而这骄傲又带着痛苦的创痕。

佐助其实从来不装,他从来没说过自己多厉害。一直都在强调这只是宇智波的力量。这也是从小在追随着哥哥和父亲的力量。

  • 关于复仇
    有一个心态非常有意思,佐助从根本上是一个“规矩”的叛逆者。他接受木叶的常规教育,但无视忍者体系的全部成规。这自他尚且头戴木叶护额的下忍时代已初露端倪。所有下忍都重视的中忍考试对于他只是力量的试炼所。忍者之路为何,天地卷中所谓的中忍之道为何,他并不在意,因而作者通过伊鲁卡之口举例樱与鸣人的忍者进步之路,却独独跳过了佐助。也许AB内心清楚,他走的将是另一条路。



  • 正是对力量的执着,让佐助第一次正视鸣人。但与鸣人将佐助视作目标不同,在得知真相之前,佐助的目标始终只有鼬,其他人都只是他验证自己能力的路标。
  • 我喜欢佐助这凛冽的意志,足以压制咒印。不同于时而失控的鸣人,佐助始终是在利用咒印,从不肯放弃自我。当然鸣人那条与九尾交心的路线又是顺应鸣人的性格和身世了。


孤独,基本是贯穿整部火影的主要情感了。
——“为何你要对我这么执着?”

这句话很耳熟吧?其实第一次佐助是对我爱罗说的。
这句话在我看来代表某种含义——再孤绝的复仇之心,他依然不过是12岁的孩子,他仍本能的寻求同类,一种同病相怜的气息。



  • 求不得与已失去
    而后,我爱罗一针见血地点破了他们的共通之处。孤独,与憎恨。

    我不太理解作者岸本作为一个双胞胎,为何会对孤独有这样多放大的恐惧。他将鸣人、我爱罗、佐助这三名重要角色同样放置在一个孤独的处境之中,尽管鸣人与我爱罗同为人柱力的共性在其后一再被渲染,但真正精神层面的一致其实是在我爱罗与佐助之间的,因为他们都被所爱的人彻底地伤害过,鼬摧毁了佐助无忧无虑的世界,夜叉丸的谎言摧毁了我爱罗对“感情”最后的眷恋,将他们的孤独导向毁灭性的怨憎。

    鸣人的孤独在于他“求不得”。开篇之时他一无所有,父母、朋友,关注他的人,一无所有。因而当鸣人获得任何一点之时,他极其珍惜获得的一切,这也是他性格中很让人喜欢的一点。

    而佐助的孤独在于“已失去”。曾经有过最圆满的一切,家庭,兄长,一切关爱与温暖,一夜间为永不干的血痕抹煞。所以佐助一直在追忆过往,过往的幸福更显得现实的不堪和惨淡,当他吼出:“把哥哥,把父母,把一族还给我,我就停下来!”之时,我整个立场都站到了他这一边。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要求宇智波佐助停下,这不单单是鸣人说“理解”、“你痛苦我也痛苦”能够抹平的,这不可能、也不“公平”,简而言之,这两种“羁绊”根本不是一个层级,不是能放在一个天平上衡量的事宜。



  • 我爱罗的言语,让宇智波佐助脱离了那个做着下忍任务的普通木叶少年,真正复归他人生前十六年的底色,一个矛盾的复仇者。在一切起始的灭族之夜,他支离的记忆中回忆起了鼬,然而与憎恨相伴的是同样的“不解”。
    ——为何特地让我一个人孤单地活下来?
    为何只是我。
    “哥哥这样做……”他已有朦胧的预感,鼬这样做有别样的动机,但他仍然给出了自己的解答:“为了让我遭受灭族的折磨,让我变成杀掉哥哥的复仇者”。不想吐槽这逻辑是否通顺,这反而显示出佐助这时的心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坚定,他还未想通那个温柔的哥哥为何会变成那样,他仍需要更多的理由来支持自己的“恨”,来支持自己“活着”。


于是这点被真正恨过的我爱罗一眼看穿。佐助对鼬的“恨”还不够。已经拼命想要去恨、却依然做不到。

  • 鼬的出场
    木叶燃烧之时,鼬第一次“真正”出场。随后大蛇丸也承认自己不如鼬,同时引出“晓”。鼬的神秘、强大、复杂,经由佐助的回忆、大蛇丸、卡卡西之插叙,种种铺垫一扬再扬,终于到了呼之欲出的地步。

  • 然而岸本依然不满足于这样的铺垫,鼬的真面目依然掩映在帷幕之下,一只十指尖尖、涂着黑甲,带有“朱”字戒指的手,悠然地捧着一杯热茶。宇智波鼬以这样的面目,不动声色地出现在木叶村中。




身处昔日暗部同僚、前辈卡卡西身侧,鼬依然是从容品味着一串他昔日喜爱的甜品三色丸子,或者,也只是一种旧日习惯而已。
而这份笃定的镇静,因为佐助的名字而出现了轻微的裂隙。

  • 兄弟四年来首度重逢,以佐助毫无所觉地擦肩而过淡淡带过
    这里有另一个耐人寻味的细节,看到桌上留下的三色丸子,佐助以嫌恶的表情说出了“我不喜欢吃纳豆和甜食……”,而这两样恰恰是鼬所喜爱的食物。鉴于桌上仅有甜食丸子而已,纳豆不知从何说起,毫无疑问,佐助一见三色丸子便想起哥哥,于是顺带提及了纳豆。(真是恨屋及乌……


幻象
作为一个补番党,我不知道岸本在过去漫长的十五年中有否“坦率”地表示过他喜欢鼬,至少在种种表象看来,作者在这一角色身上倾注的心力是毋庸置疑的。

在我看来整部火影鼬与佐助整个兄弟纠葛与佐助性格发展的这条线,处理得精巧,耐得起推敲,相比下鸣人线仿佛是一部打怪升级收后宫的RPG,樱更糟糕……RPG都捞不着,活脱网游的临时加点,要打仗了,给樱堆点医疗、堆点怪力、堆个百豪……

在岸本精心地一再铺垫下,鼬以一个冷冽、同时也妖异的形象出现在众人眼前。为了烘托鼬的强,在还未“上忍不如狗”的年代,岸本一口气堆上了三位精英上忍,阿斯玛、红与卡卡西。然后……宇智波鼬用一脸苏得叫人腿软的表情,说出了如下这番话。


“……请不要管我,我不想杀掉你们。”
倨傲,平静,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礼数和优雅。作者简直只差把一个苏字刻在鼬脑门的护额上,而鼬与红压根称不上“交锋”的交锋,鼬甚至连最微小的动作都没有,就让红轻易地陷入自身的幻术中去。这一层铺垫也昭示着,宇智波鼬,是一名幻术的究极者。

随即,前期代表木叶最强战力的卡卡西不幸成了鼬施展幻术的第一个牺牲品。幻术意味着虚无,连同宇智波鼬这个形象,也是一个巨大的虚像。

逆光与反相,光和暗的逆差,鼬的面目却始终不清。




意志力强大

在此之前我在另外一个答主在分析鼬的战斗力看到这样的解释

为什么月读是无法破解的?原因就在于月读可以自由操纵幻术的时间。

为什么月读有那么巨大的副作用?原因也在于月读可以自由操控幻术的时间。

月读的攻击效果在于精神伤害,宇智波鼬对卡卡西使用月读,就让卡卡西受到了连续72小时经受酷刑的幻象。

月读的风险在于,施术者和被施术者经受了同样的时间流速。
也就是说,卡卡西被捅了72小时,宇智波鼬也捅了72小时,而这三天的时间全部凝结在一瞬间。
这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月读会对身体造成那么大的负担。
月读对施术者的风险在于精神压力。
由此可见,当宇智波鼬让宇智波佐助一遍又一遍看到灭族惨象,宇智波鼬自己也是一遍又一遍看到灭族惨象。
所以宇智波鼬的精神力有多么强大……

  • 平行
    在兄弟重逢这命定的“时刻”到来之前,岸本采用了类似电影中平行蒙太奇的手法来凸显戏剧化的张力。所有人(书中人与读者)都认为他的目的在于佐助,事后我们也知道鼬的确是为保护佐助而来,但这里却蓄意将目标错置在九尾人柱力·鸣人身上,形成一种目标的倒错。

    鼬对战卡卡西时,佐助正在宇智波一族的南贺神社,独自面对石碑沉思。他为何来到这里?是因为三色丸子勾起了记忆中鼬留下的话语,还是卡卡西一句“买祭品”让他思念起了族人?



同时,全数茫然的鸣人……愉快的吃着拉面



卡卡西的记忆引入自来也与晓的计划



自来也带着鸣人外出修炼,而此时的佐助正因鸣人的变强而焦虑,这焦虑并非真正对鸣人的嫉妒,而是对遥不可及的“鼬”的焦灼。



同一时间,不同空间。寻找理由不与自来也开战的鼬,与急于变强而求教卡卡西的佐助……一切被刻意处理得风平浪静。


直到青叶莽撞地闯入,喊破鼬正在寻找鸣人的事实。佐助立时变色的神情中,被拉成一条细线的平静骤然崩断。往下的场景随着佐助的追寻快速切换,仿佛能听见画外一片急促的鼓点。


一边是自来也带着鸣人优哉游哉的住店,与美女插科打诨;一边是佐助焦躁地四处找寻。这时门被敲响……

听见门响的鸣人与敲门的佐助形成一种事件关联下的时空错觉,一种错误的心理期待。


鼓点仿佛随着敲门声达到最密最高,而这扇门最终打开,出现的却是……一脸红眼大灰狼模样的尼桑


  • 只待成追忆
    在急切的追寻中、焦虑、痛苦的佐助首度回忆起了过往……TV版要比原作更为煽情,更侧重细节,于是我们第一次看见佐助“已失去”的一切。那是异常温馨,又异常悲哀的记忆,那份不安隐伏在鼬忧郁阴沉的眉宇之间,而当时的佐助对此茫然无察……



TV版中的小佐助真是可爱到了一个无法抵御的地步,与他酷小孩的现在与冷漠少年的未来形成强烈反差。鼬的温柔更是在一夜间残酷的天翻地覆。这种对美好事物的摧毁,无疑强化了宇智波一家的悲剧色彩。


通往地狱的门打开,从此一切万劫不复。


回忆在此戛然而止。仿佛佐助已经不堪忍受这惨痛的记忆。他先前内心焦虑、担忧的活动这时全然消音。一延再延,避无可避的兄弟再逢,以一个极为安静、寻常的方式,最终拉开帷幕,TV版因为两位声优的出色演绎,较画面更能传递这种压抑的力度。
鼬:佐助,很久不见。

佐助:宇智波鼬……我要杀了你!(nori念出ITACHI的方式真是,无以言喻,佐助压抑下即将爆发的感情呼之欲出)

  • 恨与爱
    从这刻起,视角转交给旁观的第三人鸣人,而将兄弟二人都置于他的观察之下。这一刻的鼬与佐助,对于他都是全然陌生。而两兄弟之间的对峙,对话框与心理活动都减少到极致。岸本真是没有愧对之前漫长的铺垫,这一幕极静中的爆发,第一次让佐助彻底跳出了平面化的、标签化的傲娇男二身份,他的痛苦与憎恨、随着那一声迸发的呐喊,化成滚烫的、令人心悸的真实呼吸。



吼着“我活着就是为了杀死你”而狂乱地冲上前的佐助,他的全部憎恨化作的一击却被鼬轻而易举得化解,画面再一次复归凝静的定格。佐助的表情有一个极微妙的变化……


自以为已经彻底的恨了,信誓旦旦的要杀掉那个男人,临了却是这样一种,不甘中透露动摇,倔强中泄露软弱的表情。你的眼神啊,谁说那是一个彻底的恨着的眼神?

面对双手无法结印仍不肯停下的佐助,鼬以一个无从判断的表情,缓缓开启了月读。即便是复习,我依然觉得鼬做得太狠,太绝决。也许他已然时日无多,必须迫使佐助去恨,唯有憎恨,才能令悲哀的宇智波一族获得力量……



又残忍又温柔的呢喃……




至此,鼬的现身与兄弟重逢以佐助的身心倍受摧残告终。鼬的出现,令佐助浮于纸面上的悲剧身世变成真切的惨烈与痛苦,也赋予佐助触动人心的那一份“特质”,为他不惜一切追求力量,与鸣人的对立冲突埋下伏笔。岸本在铺陈这一幕兄弟再逢中所用的种种叙事技巧可称前所未见(类似的之后还有一次,用在三年后佐助再次现身),其余诸如佩恩那么牛的boss,自来也忽然认着认着就想起那是自己弟子了,铺垫全无,叫人跌破眼镜;纲手姬也就“传说中的大肥羊”而已……


怒与恨
佐助苏醒之后,剧情到了一个微妙又好看的阶段,即分歧的十字路口。每个人(木叶十二忍,不单七班三人)都经历了一些,成长了一些,面对新的选择和前路。明线为七班三人组间微妙的平衡、牵制与“绊”,暗线却是鼬与佐助复杂的爱恨纠葛形成的另一种“绊”。
整本火影的剧情驱动原动力绝大多数在佐助身上而非主角鸣人,在三人关系中他也是位处核心的平衡点。尽管结尾的处理失之草率,佐助仍是这部漫画中性格发展最充分,多面性与内心最深、最值得咀嚼的人物。围绕人物的争议再多,也胜于一张无味的标签,从这个角度说,佐助始终是幸运的。

当镜头再度切回医院。佐助深溺在鼬的梦魇之中无法自拔,他的整个心神、整个自我,都陷入了一种怀疑与否定之中。


当樱将切好的苹果给他之时,佐助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戾气。这个眼神较他之前的任一个都更接近“恨”,即便对鼬口口声声说着憎恨,他眼中狂烈的怒意仍远多于“恨”。而刻下这憎恨的对象却并非鼬,更非樱与鸣人,而是在鼬面前毫无能力的佐助“自身”。
——他恨起了无力的自己。

  • 和鸣人的较量
    这是苏醒后,佐助正面面对鸣人的第一个表情。
    如何解读这个表情?与上一幕的乖戾与痛恨自我不同,这个表情体现的是赤裸裸的敌意。
    ——敌视与妒恨。


这种妒意由何而来?其实自佐助发现鸣人惊人的查克拉量,对战我爱罗时的召唤术时即有端倪。
鸣人的背影——这个画面象征意味十足,一个被他甩在背后的吊车尾,何时开始已经可以站到他身前?


如果说这时佐助的讶异还停留在天才对“吊车尾”的认同失调之上及对力量的渴望上,鼬的以鸣人为目标,将这份正常的同伴间的竞争与妒忌直接导向了“妒恨”与敌意。这是一种双重的失衡,被一个吊车尾否定自身能力的价值,以及,被一个“外人”否定自我在哥哥心中的“重要性”与唯一地位。
佐助原本坚强的心灵就此彻底失衡,滑向幽暗的深渊。

于是,这场佐助与鸣人的首度交手,其实是一场佐助向不在场的鼬证实自我的宣泄之战。鼬的阴影无处不在。

- 自信崩塌,自尊便显得格外敏感的佐助。



- 失却矜持的口不择言,是内心失衡的体现。


一时理智的覆灭,让佐助选择了杀招,甚而被卡卡西指出时,他的眼神中也未见多少悔意。客观说,中途他们两人各自有“收不住招”的内心活动并非怕伤害对方,而是樱的介入。


- 看到螺旋丸的破坏力,佐助的神情现出一种悲哀的彷徨。
——自己的努力,天才之名,复仇的目标,触不到的鼬,究竟算什么?

  • 卡卡西的开导
    卡卡西与自来也道出了部分真相,他们却无从体察佐助内心另一层情感根源——是恨是爱,是生是死,他都要求鼬注视着他,而不能是任何其他人。童年时这体现为黏着哥哥撒娇,而在已经兄弟反目的今天,他依然无法容忍自己在鼬心中的位置被外人取代,换言之——正因鼬始终是,依然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


本想通过“否定”鸣人来否定鼬对鸣人的“关注”,结果却陷入更深的自我否定之中的彷徨的佐助。大蛇丸派遣音忍在此时行动,正是切中了他心灵的软肋。



这句心烦,的的确确是二少此时的大实话啊。他正在选择呢,音忍就跑出来烦人……


- 这幕窃喜极其不起眼,也很奥妙。佐助试图以对音忍的“迁怒”,重建一点对力量的自信。



然而……佐助所等来的,是对他“自我”的否定之否定。
继鼬否定他不如鸣人之后,他再次被否定不如君麻吕。


甚至在大蛇丸那里,他也不具备“唯一性”,咒印并非他独有,大蛇丸并不只看中他的力量……



在往昔,佐助必然对此不屑一顾。然而经由兄长与大蛇丸的双重否定,提及鼬的名字终于成为了最后一根稻草,压在了他选择的天平之上。在此刻能让宇智波佐助放下骄傲去接受这份否定他之人的邀请的,去迫使他不惜一切获取力量的,是对自我在鼬心中地位的唯一性的执念。至于这个执念叫做恨,还是爱,谁又说得清。


佐助的离村,在佐助这是他“自我意志”的“主动”选择;而在木叶,他们却认为佐助是被大蛇丸诱拐,迷失于黑暗、而需要“被动”被拯救。至始至终木叶方面都从未正视过佐助作为宇智波末裔的自身意志,以及他的意愿的合理性,这并非孤例,对卡卡西,甚而对鸣人,无不如此。木叶的态度是一种类于军事法庭的态度,忍者以服从为天职,而自我意愿,是不被承认且该被抹煞的。
佐助由是成为一名木叶制度的离轨者。一是他以个人意志凌驾了服从命令这一忍者首旨,从而跳出了忍者这一身份的桎梏;二是在木叶这样一个以氏族契约为创立核心的军事化共同体中,宇智波家族从创始到被边缘、最终走到逼反灭族一路,作为最后的宇智波,他叛离这个共同体正是木叶某种不可言明的如释重负——这代表了宇智波一族彻底的污名化与异端化。

为走到鼬的面前,佐助不惜赌上生死,服下假死的丸药。



对于纲手与宁次等木叶其他人,佐助却是“被蛊惑”、“陷于黑暗”——自然也是亟待“挽回”与“拯救”的。




那么担当起这个“拯救”大任的,自然是主角鸣人。当然他的认知相当单纯,一是危险,二是“佐助是我们的”——是属于木叶的。



  • 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两者的对话不在一个语境之内。
    对于鸣人,佐助是他不可或缺的“同伴”,“木叶”的宇智波佐助。对于佐助,他并不否认同伴的意义,但在他心中的天平上始终有更重、重得多的事,那就是兄长对于他们之间曾有的“爱”的背叛,家庭、家族的覆亡。
    他将自己生存的意义定在了后者。



众人都认为佐助是追求力量所迷失,只有佐助清楚,他对鼬的追逐是为了复仇,更为了内心唯一需要正视解答的答案。他的选择虽受种种驱动,却始终清醒。


  • 带着清醒的决绝,佐助说出了这句话。“我的梦想没有未来,它只停留在过去。”镜头切回鼬与佐助最美好的那段时光。



我们得以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佐助,与现在冷傲、强势又拒人千里的少年不同,这是一个不设防的佐助。他的心灵稚嫩柔软,而又敏于体察一切细微的感情。这也是一个“弱势”的宇智波佐助,自登场伊始他就被放在强势者的地位,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主角羡慕与竞争的对象,然而在家庭中,他的角色发生了转化——一个耐人寻味的“次子”身份。

与中国古代一样,日本为典型的长子继承制,而作者岸本深受其传统影响,在火影中最标准的体现莫过于日向宗家分家。日向日足与日差同卵双生,序齿有别,命运便有若云泥。在宇智波家,佐助的“次子烦恼”则与幸福相伴相生。一方面,他生活在兄长鼬过于出色的阴影之下,因父亲的关注不足而烦恼,另一方面,家中幼子的他又在母亲兄长面前享有理所当然的娇憨与宠爱。在这里,鼬同时被赋予了三重角色。

鼬既是严厉父亲不可触及时引导他、教育他的“父爱”,也是母亲之外宠溺他、照料他的“母爱”,鼬更是陪伴他、保护他、爱他的兄长,佐助追逐,超越的目标。

- 鼬的“父性”的显著体现,在入学式的日子里,自愿承担起本该由父亲扮演的角色。



-温存、体贴的“母亲”的角色。最显著的莫过于九尾事件时代替母亲照顾保护婴儿佐助的年仅五岁的鼬。




以及,鼬为自己设定的兄长之路。一个纵然被憎恨、依然要作为要超越的障碍的、付出一切的兄长

三者合一,这即是鼬,佐助整个生命中最重要、最不可或缺的存在。我们也因此不难理解设定书中的定性——对于佐助,鼬就是世界的中心,他的一切。



我们同样能看见富岳与鼬日渐紧绷的关系,这伏笔了背后鼬双重间谍的艰难抉择。当时的佐助对此茫然无知,却并非一无所察,他是那么一个敏感的孩子,对家中微妙紧张的气氛深有所感并忧虑不已。也正是同时,他从被父亲忽视的“次子”,因鼬的摇摆不明而浮现在富岳视野中。

- 这段表情刻画得多么好啊,面对严父时乖巧又怯怯的眼神,获得关注时瞬间的惊讶与小小的兴奋。



从期待、失落到被认可一瞬的讶然。这样的佐助实在令人心疼。





那时的佐助,仍在鼬的“引导”下,抱有对家族天真的自豪与未来期待。



不用说还有母亲的温柔……


无法历数这一家曾有的,美好中蕴含哀愁的一幕一幕。而这一切最终如家徽的裂隙,兄长艰难走出家门的背影,在佐助一厢情愿的懵懂又欣慰的笑容中,归于大雨冲刷不掉的血痕,归于音容笑貌逝去的空城,南贺川中再也触不到的水中泡影……



鼬——佐助曾经的世界中心毁弃了他“所拥有的一切”,不解与憎恨同在,是背叛更甚于仇恨。当涟漪将自己的面容幻化成鼬,年仅7岁的佐助跃入河川,如追寻水中的幻象,追逐兄长从此以背相向的身影,在冰凉孤独的地狱中深深沉溺下去,沉向所谓的黑暗,沉向力量之路。




两兄弟专一偏执,对别人狠,对自己却更狠。

鼬的个性,是曲折隐晦的,佐助是直白单纯的。但二者目的性同样明确,从不做多余的事情。
而他俩最大的共同点,就是“淡泊”。
他俩其实都是骨子里的“利他主义者”。纵观全剧,他俩做人做事的出发点几乎完全不考虑一己私欲,都是为了别人(特别是为了对方)。他们都淡泊名利,尤其不好名,甘于无名甚至不惜担恶名。

鼬的救赎
表面上看,是“成熟稳重冷静理性”的鼬包容着“幼稚冲动感情用事”的佐助,而实际上却恰恰相反。
是“病”得更重的,因为失去童年而无法成为“人”的鼬,被比他更健康一点的,更像个“人”的佐助包容着。爱着。
鼬是个早慧的儿童,因战争创伤而多思多虑,他周旋在那些各有所图的成年人中间,目睹他们如何为了一己私欲明争暗斗、尔虞我诈。他不得不学会隐藏真实的自己,戴着面具做人,时时提防,处处算计。只有在天真纯洁的弟弟面前,他才可以放下全部的戒备,说几句心里话。
像他这种“思考型”的人,也许会和另一个“思考型”的人成为知交好友或是默契的工作伙伴,但是,唯有“直觉型”的佐助才能让他那个使用过度已然透支的大脑好好休息一会儿。
像他这样工于心计城府颇深的人,任何人在他面前使用再高超的社交伎俩都会被他识破,所有企图进入他心灵的人都会被他警觉地挡在门外,唯有纯粹而本质的佐助才能走进他的心,不,确切地说,他的心对佐助从来都是敞开的。


富岳关注大儿子而冷落小儿子;夸奖鼬的“工作成就”,却无视对佐助来说非常重要的“入学典礼”。
反而是鼬为弟弟出头,用“退出明天的任务”来要挟父亲,换取父亲在弟弟入学典礼上的出席。
从这一幕便可得知,为什么佐助一边“嫉妒”着,甚至“恨”着哥哥,一边又那么地依恋他,仰慕他。因为在他被父亲忽视而极度渴求父爱和父亲认同的幼小心灵里,少年老成的哥哥无疑也扮演着“父亲”的角色。
那么,另一方面,得到父亲重视和赞美的鼬,就得到了他想要的父爱了吗?显然也没有。父亲更多地把他当成一个协助自己夺权的得力助手,而不是一个应该被保护被关爱的孩子。为此,他甚至让年仅十一岁的儿子在政局紧张的情况下去当双面间谍,这样的“父爱”对鼬来说,无疑也是一种伤害。


当小佐助拿着成绩单向父亲寻求表扬,却再次被父亲忽视以后,他转而向哥哥求助。
鼬是否给了佐助他想要的肯定,原著中没有明确画出来,我看到的是——小鼬也同样满怀心事地向弟弟“求助”。
作为一个天资优异的少年,他肩上的担子、承受的压力、被他人“嫉妒”和“憎恨”的孤独感、对自己傲慢态度的内省……种种心境,貌似无人可以倾诉,只能在年幼的弟弟面前自言自语。
这是两个虽然家庭完整父母双全,却在不同程度上缺失“精神指引人”的男孩。虽然双亲给了他们一定的父爱和母爱,让他们衣食无忧,并作为一个“忍者”受到了较好的教育,但在某些亲子沟通方面的心理需求却只能从彼此身上索取。
这让他俩的兄弟关系显得非同寻常,甚至有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可以说,如果没有这样一段回忆,那么,“小鼬抱奶助”的画面只不过是一个“点”;“兄弟爱”在佐助的剧情里也不过是一条“线”。
正因为有这样的一段回忆存在,“点”和“线”才组成了“面”,他俩各自的形象才有了厚度,他俩之间这份亲情才有了实感。
也因此,当剧情发展到兄弟联手战兜时,无论四战本身有多么混乱,“秽土转生”如何被人诟病是江郎才尽,重逢后的兄弟俩在战斗中从对立向合作的转变却刻画得十分细腻自然,令人信服。
当他俩互相关心回护,当佐助随着与哥哥的默契配合而再次感受到那份曾经亲密友爱的兄弟情时,过去的每一“点”便与此刻的“点”连了起来,成为那个“面”上浓墨重彩的一条“线”。

比如说鼬最后的告白,我不会认为这句话本身的含义有什么突兀的地方。即使他不说出口,我也知道,这就是他已经用他全部的生命去实践的信仰。
就像佐助虽然从来没有说过“哥哥,我爱你”,但我却可以从他贯穿全剧的言行中感觉得到他是多么地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也正因为兄弟情是由这些点点滴滴极具“厚度”与“实感”的细节编织而成的,所以相对来说,这部漫画里的其他角色在我看来就显得“平”,角色与角色之间的“羁绊”就显得“假”。

这是我最喜欢鼬的一句台词。只有真正懂得痛苦并且释然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吧。跨越了叹息和悲哀,死了才是真正的解放……


怎么评价宇智波富岳

参考了这个答主的一部分内容。感兴趣可以进行阅读。

宇智波富岳这个人,有关他的戏份不多,但是其实他才是影响鼬和佐助最多的人。

关于TV原创的万花筒写轮眼

角色成立以后自然是独立于创作本身,我们很多时候延伸出去的想法其实都是有迹可循的。作为堂堂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如果没有绝对的实力……这群祖传傲娇的宇智波群众会服他么。有个万花筒写轮眼真的不过分。比起我们这些业余读者,TV制作组长达14年细细研究这部漫画,原创了很多细节其实都是在丰富着原著中没有弥补的东西。也就是说,其实都不是瞎设定的。

在富岳任职期间,宇智波有自己独立管辖的自治区,有完善的商业圈和政府中心。绝对是木叶第一家族。日向天天吹牛自己是第一家族,不也就一个四合院么。在如此大的压力下仍能领导这些族人的富岳绝对已经达到了影级的水平。而且富岳参加了三战,如果没有绝对实力他敢把4岁的儿子带上战场上么。


时代背景
多年来村子的建设已经趋于成熟,宇智波早已跟木叶密不可分。很多题主说为什么宇智波要头铁留在木叶,因为这也是宇智波经历了三,四代才打下来的家。

九尾之乱那一年算是木叶建村后非常动乱的时期,斑开始了月之眼计划带土已经培训完毕,雨隐村老大半藏逝世,“晓”诞生。五大国之间战争刚刚结束但局势焦灼,四代目去世,三代年老,而新一代的精英上忍卡卡西,凯等却还在成长。

但是木叶选择在这一时期加大对宇智波一族的巨大排挤被安排到木叶的角落作为警卫部门被各方监视。如果这个时候宇智波选择政变,试问团藏和他所谓的“根”对抗以富岳为首的人才济济的宇智波一族胜算有几成。(宇智波在九尾大乱的时候并未损耗兵力)所以他并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实力而是深知村子的和平来之不易,也不愿意跟自己人发生内斗。

所以我觉得很可惜若不是剧情需要可能结局也不会如此,很多人把主角光环以及后来的剧情走向来当成宇智波一族覆灭的原因,甚至让富岳背锅。

可我们之所以喜欢一个动漫,是因为就算这个人设或者相关剧情在之后会崩塌但是作者已经创造了一个有血有肉有灵魂会思考的人物,我们观看的人可以有自己的看法和观感。



身份
不管之前把富岳的能力吹上天,其实也没有任何可以作为参考的战斗数据,但我想先表达他的实力说明有一些事情他可以做到但选择没做,动画里对这个人物更多的是静态思考,用他的身份地位来侧面阐述他所面对的两难局面。一族之长,首先是受人尊敬同时也让忍界敬畏的宇智波代言人,其次是重要角色“鼬”和主角“佐助”的父亲,这个身份势必在做任何决定的时候都会对其他方面的东西有所牺牲。


-“听着,鼬,不要忘记眼前的光景。”
曾经带着年少的鼬上战场,希望鼬能认识到战争的残酷,也促使鼬之后始终如一的在黑暗里守护着村子的和平。

-“别提这件事了。”
当时四代火影的任职,水门和富岳的呼声都很大,但是富岳这方面算是他自己主动弃权。

-“听闻宇智波带土战斗的非常英勇,尊重他的意志吧。”
关于卡卡西写轮眼的归属问题,宇智波确实有权力讨论,但是富岳的果断拒绝也让这个问题马上结束。这段话的语气和尊重他人意志的精神的器量,才是大家族的器量。团藏到底算什么?


-“战争刚结束,别生事。好不容易才得到和平,尽管时间短暂,但还是要努力维持,这是宇智波的责任。”
这些一言一行,难道没有潜移默化的影响佐助和鼬吗?


最后作为父亲的选择

在富岳的角度来看不仅宇智波一族的生死存亡非常重要,同时宇智波一族的名声可能更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也是家族文化里独有的荣辱观也深深的影响了整个无血政变的形成。试想木叶村建立之初,能说的上与千手一族五五开的也只有宇智波这个名号,无奈太多人忌惮写轮眼,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家族有多少独有的逆天改命的秘术神术,更因为有宇智波斑的前车之鉴,不得不防。在担任木叶警戒部门的期间,宇智波所有族人的心态压抑到了极点,而九尾之乱,四代之死,整个宇智波被迫搬到了木叶的角落终日被人监视,这些无疑是整个事情的爆发点,不得不说鼬的举动多多少少有失考虑,但在那个时间段里,自己的好友止水自杀,自己的父亲提出秘密政变,弟弟年幼,鼬也是苦于没有人可以商量,才在两者之间选择了村子,向村子的高层告发自己父亲的秘密行动。
而让人更吃惊的是富岳的反应,他选择理解选择相信并且鼓励自己的儿子了结自己,感受鼬的痛苦纠结与不舍,同时说出了让鼬再也隐忍不住哭出来的那句话...


做为鼬的父亲

这是一个忍者世界,每个人在夫妻,兄长,父子的身份之前,还有着忍者这一身份。如果说水门是一个伟大的父亲,他最后在封印九尾的时候选择了做为火影让自己的儿子作为人柱力。做了一辈子人柱力的母亲玖辛奈深知会给儿子带来多少困难。她不愿,也觉得还有别的方法可行。可是水门却说:他是我们的儿子,我们一家都是忍者。所以我们的职责就是要保护这个村子。

富岳作为鼬的父亲,曾经的鼬都无法很好的揣测准他的心思。

鼬在后期反叛宇智波的时候,经常选择要去做暗部任务而不去宇智波的集会,在止水死的第二天说的那些话。“执着于一族……”,富岳察觉出他的心思,所以最后一次约他去谈心,请求鼬做为宇智波鼬为宇智波出力。

而作为鼬的父亲在最后仍然选择自己的儿子并且包容他选择理解处境为难的鼬,选择为他而骄傲。

两点我要补充。对于宇智波来说写轮眼虽然是痛苦,但也是实力的证明。

回想柱间的父亲在面对柱间不能理解为什么要让年幼的弟弟上战场的时候,柱间父亲说:作为父母,能做到的就是让孩子成为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忍者。

所以鼬在开写轮眼的时候,富岳作为忍者和族长只是淡淡的庆祝他开启了写轮眼,并没有安慰他。

而鼬和止水说他开眼了,止水也只是说:这样啊

再回到那一幕,富岳向鼬展示他的万花筒写轮眼的时候,说:三战的时候朋友为了我而死,留着血和泪才开的眼。

由此可见,对于宇智波来说,开眼的痛苦只能自己慢慢消耗,经历过生死何须旁人的多言。





做为佐助的父亲

身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富岳很多时候都不言苟笑。鼬做为长子又是早慧天才,肩负着重任。所以富岳很多时候把重心都放在鼬的身上。也鼓舞着次子佐助要向哥哥做为榜样努力。但是并不代表他是一个不重视孩子的父亲。我们每次看到佐助的回忆,他在饭桌上总是很开心的和爸爸妈妈撒娇,告状哥哥和他玩游戏赖皮。

到最后富岳看到佐助练习忍术的努力,同时也不想让他走鼬的路。所以认可了他做为佐助也不愧是我的儿子。

做为大家族的族长,日向家就是典型的严父家庭。有着天才妹妹所以雏田从小就不受重视而养成胆小的性格。


因为富岳和美琴在最后选择了做鼬和佐助的爸爸和妈妈,所以鼬最后也选择做佐助的哥哥,而佐助到最后也选择做鼬的弟弟要为鼬复仇。

我想富岳大人也是止水,鼬,佐助所说的那种在黑暗中一直默默隐忍,牺牲自己守护族人,村子英雄般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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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想说说作为师傅的大蛇丸。

参考了这个答主的一部分内容。感兴趣可以进行阅读。

我们每次看到大蛇丸,永远都涉及到开发禁术、人体实验种种代表着地下的不见光的忍者世界。其中涉及的到各大国、各个忍者村之间或对内或对外的种种政治阴谋。做为佐助3年师傅的大蛇丸,虽然两人互为利用对象。不可否认的是,大蛇丸对于佐助的成长是不小于鼬的。鼬用命给佐助开了眼,但是大蛇丸也用他的教育方法把佐助的体术,忍术,剑术(别忘了,大蛇丸应该算是用剑高手)都提升到了影级水平。大蛇丸永远是最了解佐助的,也是最支持他的。(鼬是基于爱才支持佐助)

今年已经50+且经历过一次世界大战的大蛇丸,对于人心的洞悉是非常敏锐的。我们不妨回忆,他对三代目发现他做人体试验的时候一点也不惊讶,甚至也知道三代目不忍心把他杀了。

1.鹰派作风

已经做为田之国音忍村的领导者的大蛇丸,也是有理想和计划改变这个忍界改变木叶。

大蛇丸的行事,看似无踪,但实际自有其一套逻辑。

大蛇丸联系砂忍村共同发起了“木叶崩溃计划”,其目的,是为了逼迫保守派三代目下台,从而让鹰派掌握木叶实际的领导权。

砂忍为什么选择和音忍村合作
对于曾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与木叶打过“桔梗山城血战”的砂忍村来说,他们之所以在大战后期与木叶结盟,不过是因为盟友岩忍突袭木叶失败+后方被木叶盟友雾忍捅穿。

伴随着战后风之国大名对砂忍村经费供给的不断削减,这也导致砂忍村作为五大忍村的地位已经是岌岌可危。

砂忍从来不是真心与木叶结盟,所谓的盟约不过是权宜之计。所以四代风影罗砂作为砂忍村武斗派在暗地进行对木叶战争准备。


为了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大蛇丸以三代目猿飞日斩为饵,携君麻吕和药师兜在四代风影罗砂前来参加木叶参加联合中忍考试的路上将四代风影罗砂和砂忍精锐部队一网打尽。虚弱的砂忍为了维持自己五大忍村的地位,不得不听凭木叶安排。

综上所述,大蛇丸在木叶崩溃计划中要实现的目标,一共有两个:
一是帮助武斗派重掌木叶政治权力;
二则是要将砂忍绑回木叶战车,加大木叶在接下来的忍界大战中的胜算。


2.同样的出身

少时的大蛇丸,师从木叶第三代火影猿飞日斩。
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曾经放弃过一次斩杀大蛇丸的机会。
在中忍考试的十年前,猿飞日斩发现大蛇丸在村内进行人体实验,于是他亲自带队对大蛇丸实行抓捕。
然而,已经把大蛇丸堵在地下实验室的猿飞日斩没有对大蛇丸穷追到底,而是放任大蛇丸逃出火之国,并在与木叶邻近田之国建立了音忍村,甚至十年后,音忍村还以木叶盟友的身份参加了中忍联合考试。
官方的解释是:三代目猿飞日斩因为感慨大蛇丸才华横溢,又顾忌到彼此的师生情谊,所以才放过了他。
可问题是,领导木叶打赢两次忍界大战的男人,真的如此优柔寡断吗?

但如果我们结合大蛇丸父母因木叶早逝的事实,以及十年前猿飞日斩放任大蛇丸成功叛出木叶的旧日经历,我们不得不怀疑: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真的是因简单的师徒情就放过了大蛇丸吗?要知道在火影里面的鸽派作风:自来也可是连纲手背叛木叶都会亲手杀了她。柱间也是为了木叶把斑给杀了。

有一点我们可以确认:无论大蛇丸的父母是深陷敌后马革裹尸,还是遭人抓捕,身为大蛇丸老师的三代目火影,都有能力保住他们的性命。
但是,猿飞日斩终究没有选择这么做。
鉴于大蛇丸于徒弟绳树战死时的表现,以及第三次忍界大战他与纲手、自来也一起被岩忍包围时意图杀掉重伤的自来也抛弃累赘的表现,另外还包括他靠近团藏的政治倾向,我们不难推论:大蛇丸父母的死,极有可能是因为三代目作为指挥官在战场上做出了极为正确的判断,从而导致他们双双殒命。
大蛇丸的父母,是木叶的英雄;而三代目在战时放弃对他们支援的做法,也是为了木叶的整体利益考量。

但是对于少时的大蛇丸而言,让他成为孤儿的老师猿飞日斩通过血淋淋的事实教给他一条道理,那就是:忍者为达到作战目的,就该不择手段。

他也曾凝望着自己父母冰冷的墓碑,

他也曾凝望着自己部下破碎的尸块,

他也曾凝望着自己好友恐惧的面庞,

最终他决心改变。

大蛇丸完善秽土转生、开发咒印、重启千手柱间细胞移植实验,所有的这些,都是为了增强忍者/木叶实力。


3.和佐助一样的有话直说,从来不屑遮遮掩掩。




4.绝对的理性派

知道晓组织要开始进行人柱力的收集,为了以绝后患,先下手要把鸣人杀了。如果他真的对这个世界无动于衷,何必要多此一举。毕竟他这会也只是想让纲手治好他的手。


5.大蛇丸的政治高度

音忍村是除了雨之国以外的一村一国制度。大名有名无实,和佩恩一样拥有绝对的统治权。但是和佩恩的单打独斗不同。大蛇丸以科技立村。每个人都能在他那里德智体美劳共同发展。所以即使大蛇丸“死了”音忍村的体系也没崩。各个领地的部下(香磷)等还能有活干,还有自己的位置。

TV136-142话里自来也他们对大蛇丸哄骗大名,风影一族的行为唾弃不已。恰恰看出他们的做为大国出来的傻白甜一点也不懂什么叫民生。田之国大名就是典型的昏君,擅自发起战争,导致民不聊生国内忍族没落四散,之后大蛇丸来到田之国与大名达成协议,创建了音隐,许多忍族转而投靠了大蛇丸,因为大蛇丸答应帮助他们复兴一族,代价是成为大蛇丸音隐的属下。如果没有大蛇丸,这些小家族肯定也都做盗贼,要么流浪各国去了。

忍者世界不存在绝对的光明,雾隐的毕业考试,雷隐的绑架他国血继能力幼童,甚至木叶都有像佐井这种被剥夺感情的暗杀机器。

所以在这种历史中,忍者人均寿命应该只有50上下。除了那几个年纪大的,剩下的像卡卡西才30左右。短短一生中,很多人从小颠沛流离找不到自己的存在。

都说大蛇丸是拐带儿童,但是他的手下…唯一的高光时刻就是得到了大蛇丸的救助并且在里面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吧。回忆一下火影里,大蛇丸有强迫过谁吗,从酱油的风影一族,还有大和小时候碰到的小女孩一族,还有红莲负责的基地里面的那些人明显都是为了变强才留在那里的。

科学高度更不用说了……在第一部还没有仙人体的概念,音忍村早已量产了。



大蛇丸明里暗里做了多少好事…抓捕三尾的时候,如果没有鸣人他们搅和,三尾就被兜拿下了。你说他们搅合就算了,自己又没有封印成功,结果还是被晓给抓了。


大蛇丸和佐助

他对佐助是非常认可的,同样的身世,同样的性格,有着大蛇丸没有的血统能力。如果说一开始大蛇丸只是把他当成容器,但是在教授佐助的时候两个人在思维上产生同等级别的碰撞。就已经开始把佐助当成弟子了,所有基地都带他走了一遍,连信任的部下兜去秘密挖墓地进行人体实验之类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佐助偷袭得手也是因为清楚的知道大蛇丸转生的日子。

原创漫画里两人的对话很耐人寻味。显然大蛇丸是早有预感他不会乖乖听话的。而佐助这句“看来在你面前……” 说明这三年里多多少少还是对大蛇丸有一点感情的。

虽然佐助嘴里没叫他师傅。但是对于佐助来说,绝对是认可大蛇丸的。而且后期,也只有大蛇丸能支持帮助他。

四战的时候,佐助和历代火影交流从中思考出自己要走的路,决心要改变历代鸽派带来的局面。在去木叶的路上,他和大蛇丸聊了很多,比如大蛇丸中忍考试的革命。我相信佐助也是得到了重要的启发。

所以,在作者没有明说的故事里,大蛇丸潜移默化的也影响了佐助很多。两个人都是熟知忍者黑暗面,只不过因为大蛇丸经历太多同伴,家人的生死离别且年长很多,早就已经把生命当成无意义的事甚至是可以利用的事。


火影故事中,是活在黑暗中的这些人,默默的支撑起活在阳光下的人玩过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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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补充一个贯穿了720集的场景

柱间和斑厌恶了战争时代让小孩上战场厮杀,所以建立了忍村。

在过了不到1百年后和平时代三代目管理的木叶村,举办了中忍比赛斗兽场。这次比赛形式就是——让参加中忍考核的小孩在各国的大名面前厮杀,展示战斗力。从而为木叶村扬名以获取更多的任务。

有财有势的大名诸侯们用金钱去下注,甚至让手下去威胁选手,如果不是我爱罗厉害估计就被暗杀了。

虽然有一个上忍在场内盯着……第二场考试包括三代目在内那么多人在场内,小李不也说废就废了?


过了五年后的四战,佐助说要统一战斗力,把世界的仇恨集中在自己身上,做一个在黑暗中的火影,保护大家。鸣人说要追随先人作为火影保护村子,保护世界。后来的结局大家都知道了。

没过多久,佐助在一个地图上都没有的孤岛看到了——富豪豢养的忍者斗技场


多讽刺的画面,最后还是冷酷无情的宇智波结束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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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刷到了346集-黄昏

自来也和最爱的人笑着告别,喝酒,怀念老朋友,聊起了下一代(鸣人)。虽然知道自己可能回不来,但还是像英雄一样,坦然的离去。

反观鼬,担心佐助在他死后无路可去,只能去试探鸣人。一切都不能明说,也没有可以告白的人。他抱着不被任何人理解的心去赴死,但是他还是欣慰的笑了。

水门夫妇,保护了村子,用臂膀挡住了利爪,看着年幼的儿子,絮絮叨叨的嘱咐了很多很多“按时吃饭…每天洗澡……”然后笑着在儿子面前死去。所以他们是英雄。

富岳夫妇,某种程度上为了村子放弃了一族,在那个黑夜里,他们深知大儿子未来的痛苦也同样担心着年幼的小儿子。美琴妈妈那么温柔她想对鼬和佐助说的话只会多不会少,但是一切都不能说来,甚至不能看着儿子只能背对着儿子死去,所以他们是“那个叛忍宇智波鼬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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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看到这里了…相信你对佐助和鼬多多少少会增加一些好感。就算无感也会多一份理解。

这是配佐助的声优杉山纪彰和鼬的声优石川英郎在录完兄弟战结束之后的访谈,配佐助的声优杉山纪彰,是出了名的火影博士,佐助这个角色确实很多东西都只能收着演。这两位声优对于鼬和佐助倾注15年的心血了,融入了自己的生活。他们的理解比我们专业多了。如果你还想更多的了解佐助和鼬,我推荐你们看一下这个访谈视频。

其中有一段对话我特别有感触。杉山纪彰说,哥哥死了啊,我希望他还活着,比如说实际上没死未来还会出现什么的。石川先生说:你让他死吧。

两位先生聊着聊着隔着屏幕都感觉他们要哭了。谢谢他们,切切实实的让我们感受到这两个二次元人物的喜怒哀乐。

很多朋友说这个链接打不开,那请B站搜索:av437519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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