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票有脸盲症,盲到匪夷所思,盲到我怀疑人生。
我跟他认识七年了!我换个发型走街上他都认不出来!
更别提化妆这种“易容术”了。
朋友圈里的所有女性自拍都认不出来(笑)
大学四年,我们班一共就十个女生,大四的时候其中一个女生迎面走过来跟我俩打招呼,他竟然问我:“这个人你认识吗?” 我:???
一起看电视剧,里面的男的戴个帽子啦,女的换个发型啦,立马不认识。经常爱问类似于“这个人不是死了吗咋又出来了?”的问题,他崩溃我更崩溃!
遇到他的朋友,都是我告诉他这是谁的。
都不说别人了,我用美颜相机给他照相他自己都认不出来~
有时候我在想有一天我跑了,找个顶包的他都未必能发现。
就这么一个货!动漫里的那些人却分的很清楚!(评论区
@Yulia X说:脸盲症只是无法分辨脸部,但是他们有自己的一套记人的方式,比如发型、衣服、身材等等,所以有些脸盲症甚至不会意识到自己脸盲……
这可能就是他能记住动漫人物的原因?)
他也有超乎常人的才能:方向感极好。不仅方向感好,地理也特别好。去一个城市喜欢背地图,去过哪条街哪条路过几年问还是知道位置。比较精通世界地图,可以说一条经纬线背出上面的所有国家之类的。
然而这个附加技能好像并没有什么卵用,我还是担心哪天我被顶包了他认不出来。。。
--------------说一下男友的方向感有多强的案例,我至今觉得他这件事酷酷的
2015年暑假我们跟同学去合肥聚会,高铁到合肥南站,然后我们从合肥南站打车到学校集合。
然后同行的另一个帅哥把包落出租车上了。
一天以后,几乎完全凭借我男友的智商,愣是把包找回来了。
是这样的,首先调取火车站监控,发现我们的车牌被后面的一排车挡上了。
然后我们去找了交警队,交警队说他们天天处理这种事,但没几个能找到的。然后让我们提供路线时间图。
关键是那一年合肥南站刚刚修好!我们根本没去过!而且司机走的高架,都是我不太熟悉的路!
然后男票坐在那安安静静的画了起来,过了一会路线图就画好了给交警。
交警提供了路线当中高架中某位置的高清监控录像,让我们找一下是哪辆车。
当时我头就炸了,因为事发时是晚上,哪知道几点到这个高架。三排车道,车嗖嗖嗖的,车流量可想而知。摄像头除了能照到车牌,车里的人根本看不清~ 然后交警说,前两天有个女的这么找,打了三千多个电话了都没找到。。。
然后我男票看了一下火车站监控我们上车的时间,就拿笔算,问了交警一些问题,又问同行的小伙伴车上有什么特征。然后管交警要了某十分钟的监控,安安静静的坐在那一个多小时,录像前后看了十多遍。指着一辆车说:“就是这个”。
当时我们和交警都有点惊讶,让他再确认一下。但他就说“就是这个”
然后一打电话包真特么丢这辆车里了! (当时我们还很弱智的问,那怎么联系车主啊?然后警察姐姐电脑一敲,对方所有资料都出来了,好神奇的说~~~~)
当时我跟小伙伴除了震惊就是震惊,至今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推算的~
这件事合肥的“寻包达人陈小虎”交警还发出来了,但鉴于保护当事人(丢人)的隐私,我就不发了- -
——------------------------------------------------------------------------------------补充一下男友的技能点
他的记忆力也是凹凸不平的,比如他可以记得很久之前我们去过什么地方,做过什么事,线性的表达出来。却不一定记得昨天我跟他说过什么话,看了哪集电视剧!这一点我也觉得很神奇!
智商情商凹凸不平,他在看书我在看剧的时候他突然就转过来指出电视剧里某不合理之处!而且都是太小不易察觉的。可是他却不知道电视剧里的人为什么生气!为什么笑,为什么哭。
他特别讨厌看电视剧,我也讨厌他陪我看电视剧!他总说我“智障人看智障电视剧”
他就是对生活中的“合理性”有一种强迫症般的执拗,东西怎么摆,衣服怎么挂。猫怎么喂,都得听他的。
说到猫,他拒绝承认加菲猫是猫的一种,而且看到就浑身不自在。因为他觉得猫应该是尖脸,人才是扁脸。猫身上长个人脸很吓人。。这个理论我一直不能理解。。权当关爱精神疾病儿童了
他看敲代码的书特别快,一遍基本就记住了,我看几遍还得向他请教顺便被骂智障。但是他看过的小说一下子就忘了~忘得那叫一个烟消云散~有一次他边看边跟我讨论剧情。后来我跟他说起这个小说的剧情,他用弱智般的眼神看着我。。
人际交往方面还是比较有障碍的,他从小到大没有女性朋友,因为他觉得女性只能充当“老婆”的角色。如果要玩要聊天,男的比女的好。他现在也没有什么朋友,他只跟我的朋友出去玩,他觉得交朋友是没有必要的。比如我叫来三四个人到家里做客,我们聊得热火朝天的,他就安安静静的在那玩电脑,一句话都不说。他不跟人来往不代表他孤独,事实上他自已一个人的时候情绪起伏反而很大,逛NGA或者看动漫时经常会发出笑声、感叹或比较激动的自言自语。但是人一多他就压抑起来了。
他对人的喜恶表现的非常明显,明显到旁观者会尴尬的程度。比如我们面对不喜欢的人还会打打招呼什么的,他能做到讨厌的人跟他说话他一动不动,一句话不说的程度。但对于信赖的人又过于亲密,比如前面的丢包少年就是他大学时最好的朋友,他整个大学就跟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后面,做什么都一起,什么话都会跟他说。
我觉得这些事可能都有联系,不是偶然,但我也总结不出来。。可能是对“规则”“模板”一类的东西特别敏感,对变化的事物接受无能?
看了评论,有人觉得收养这么一个弱智少年也挺幸福的,那么我给你们讲个他的弱智实录吧:
有一次跟朋友去吃饭,妹子问我为什么吃那么少,我:“我吃的本来就少啊” 崇(男票)愤怒大声的:“那你还***磅了!” 我:“大哥,女生体重可以讲这么大声吗?” 崇看我生气了,心领神会般:“好好好!你那天没大,给你去掉一磅好了吧!你***-1磅” 我:ミ゚Д゚彡
在他眼里这已经算是体贴我情绪了。。
其实他大学的时候人缘比较一般,还是挂科小王子,不参加任何集体活动,怼导员怼班委,怼所有干涉他的人,我跟他学号挨着,所以做实验经常一组,但是一学期看不到他的情况却很正常- - 常常是我们把他那份也做了。所以每学期的综合测评时大家都把“中”给他,包括我哈哈哈~~~
而我为了出国,猛刷分,成绩是专业10%,而且是个活跃分子。 所以当时我俩在一起时大家都觉得我俩就是玩玩。记得刚跟他在一起以后还被我前男友嘲讽了- -
之前就对他莫名的好感- - 就追求他。在一起以后经常带他玩,有种姐弟恋的感觉,他跟我在一起以后性格活泼了很多。
所以后来改行敲代码以后整个人都变了,俨然是个学霸,从自闭打游戏变成了自闭敲代码。怎么说呢~ 有种养的猪终于会拱白菜的赶脚。
附弱智少年:
补充:我也是个有实力的人好不好,我征服他那是理所应当的!
他远远不及谢耳朵和最强大脑的级别,普通人一个。
他的长相确实万里挑一的级别,但情商确实挺气人的。。
所描述句句属实。
这就是一个很。。。。。内个的问题了,在此还是匿了吧。
就之前踢球的时候,男人的那个地方受到了意外伤害。
都说那个痛能痛死人,笑话!
真男人无惧风雨,何况小小伤痛?
作为猛男的我,身受如此重创,我坑都没吭一声
就直接晕了过去
说实话那个感觉都不像痛,因为脑中只觉得一阵炸裂,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躺在病床上,觉得下半身都麻麻的,我当时还以为我被截肢了呢。
后来听医生说棍子断了,但已经接上去了,将来应该不影响使用。(似乎还会更坚强?)
球子似乎没有受伤,但是受到了冲击,可能有问题,但后来复查证明球子也没啥事儿,小蝌蚪们也依旧活泼。
但是,有一个地方应该是神经受到影响,就是会阴处,医生只说神经应该是收到压迫,但应该可能大概也许可以康复。
反正基本就是说,可能会有不舒服,但应该没有功能性损伤。
我一听以后还能支愣起来,也就觉得没啥事儿了。
不久以后也就出院了。
也确实如医生所说,棍子和球子问题都不大,基本和以前一样。
一夜七次照样可以,雄风不减当年
但是!
但是!
但是!
那个会阴处的神经压迫,真的是要了命了!
具体怎么说呢,就是在麻药劲过了以后,我就总觉得大腿根和会阴处酥酥麻麻的。
感觉事儿轻微,时而强烈。
轻微的时候就像女孩子的秀发拂过,强烈的时候就像十万伏特。
当时我以为就是创伤后遗症,过一段就好了。
然而,出院一周了,也没有丝毫变化。
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是像坐在马桶上刷知乎的你,过了半个小时站起来,然后开始跳极乐净土。
嗯,就是那种感觉。
酥,麻,酸,痒,痛。
重点是那种感觉似乎像是从脑子里面发出来的,根本没法通过外部刺激缓解。
而且那种感觉来无影去无踪,时而感觉强烈到想要挥刀自宫,时而又几乎没有感觉。
强烈的时候能够被从睡梦中痒醒,捂裆哀嚎。
你能想象一个男孩子走着走着路,突然面色一变,红晕飞速攀上脸颊,然后双手捂着裆部,两腿扭捏的走向最近的椅子。
坐下之后,咬着牙拼命忍耐着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但是却无济于事。
只能任由汗水从额间滑落。
听起来是不是像小电影的桥段?
但真不是!
那感觉之酸爽,简直了,整条尾椎骨都酥麻痒痛,当时真想挥刀。。。。
主要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有的时候不知怎么碰一下就打开了开关,一持续就是十几分钟。
那感觉上来的时候,别说做事了,就差满地打滚了。
后来实在忍不下去了,就找医生说,看怎么办。
医生开了一堆检查单,表示你没啥毛病,可能就是神经受到了压迫,过一阵就好了。
神tm过一阵就好了啊!
我信你个鬼,你个白衣天使说的倒是好听,我可是难受的一秒都忍不下去了。
那种感觉啊,一上来浑身酸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扶着墙站着已经是,我作为猛男最后的尊严了。
酥麻到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灵肉分离,当时真的想死一死。
肉体上的也就罢了,主要是这怪毛病让身边的人怎么看我啊?
没事儿一个大男人,捂着裆呻吟!
尤其是在学校,天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一阵,还只能和老师说我是肚子疼。
我感觉我字面含义的要裂开了。
后来就跟医生死赖活磨,医生终于同意给买点止痛片。
然而二类止疼药根本没有用,只是让你觉得昏昏欲睡,一旦发作起来更难受,仿佛世界与你隔离开来,天地间只剩下一个j儿。
一类止疼药又开不出来,我当时没事就躺在家里的床上骂,你们这帮科学家都在干些啥?咋就不能弄出点有用的药来?
我猜我当时的状况,和三叉神经痛发作也差不了多少了。
就感觉身上像是装了个随机开关,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
我当时真的体会到了癫痫患者痛苦。
那种不知道何时到来的灾难,简直就像生活在地狱。
那一阵每天躺在床上,满脑子就想着那感觉什么时候来。
出趟门都去提心吊胆的。
后来在网上看到一种叫做“性兴奋综合征”的病,我一度怀疑我是不是得上了这种病。
但那个病是爽啊,而我这个酸麻痛痒一起来,再壮的汉子也遭不住啊。
后来实在撑不下去了,去问医生怎么办。
医生也很无奈,表示你这毛病就像是有些截肢患者的幻肢痛一样,无解。
我甚至问医生能不能学习东方不败,一了百了。
医生推了推眼镜,说小伙子你不要冲动,你这个是神经痛,三条腿全切了也未必有用,真要想解脱就得眉毛以上截肢。
我声泪俱下的求医生救救我,让我有尊严的走完余生。
医生叹了口气,找了其他几个部门的专家会诊。
我就捂着裆,面目狰狞的听着一群老头子们聊该怎么整治我。
后来确定的唯一可行性方案是切掉棍子和会阴的一部分神经,也许会管用,但是代价就是以后那啥的快感会降低。
(但是相对的也会更持久?)
然而万一切多了那就彻底没快感了。
你们知道这意味着啥嘛?
就是说你有欲望,会起反应,但是怎么搞都不会有感觉,因为神经断了!
这难道不是凌迟plus版吗?
还不如割以永治呢!
但我当时真的,只要能让我脱离苦海,我愿意修炼葵花宝典。
于是我毅然决然的答应了手术,准备牺牲后半生的性福脱离苦海。
然而就在开始手术的几天前,那种感觉突然就消失了,就很神奇。
我当时真的是以为上帝亲吻了我的。。治好了我的疾病。
而且过了几年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再发作过,而且其他功能一切正常。
我问医生到底咋回事儿,医生表示很无奈,他说这事儿很玄学,不难受了手术自然也就不用做了。
时至今日我已经几年没有发作过了,但过去酥麻痛痒的感觉还是深深地刻在我的记忆里。
实在是怪事,但我这辈子也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最后奉劝大家,运动的时候一定要做好保护措施。
AD, 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得的。
提到AD,大家可能会诧异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人得AD。你们大概想到了大家所熟悉的阿尔茨海默症,然而此AD却非彼AD, 这里是Atopic Dermatitis这种疾病的英文名缩写,中文名叫特应性皮炎。
看到这个名字,可能很多人还是觉得陌生,但其实这个病并不是什么罕见病,而是一种困扰着无数人的皮肤病, 是皮肤病里最常见的类型之一。特应性皮炎在人群中的流行度非常高,全球有上亿人受到这个病的困扰[1]。这是一种慢性复发性炎症性皮肤病,以剧烈瘙痒为特征,通常伴发其他特应性疾病( 如哮喘、 过敏性鼻炎) 。 想象一下这种困扰着全球数亿人的AD,严重影响患者的正常工作和生活,他们通常瘙痒到不能好好地入睡,即便是睡着了,挠痒引发的皮肤损伤也让人疼痛的辗转反侧,一个完整的睡眠都成为遥不可及的奢侈。可以说,得不到有效控制的特应性皮炎,几乎无时不刻不在挑战患者的身体、情绪和心理状态。
然而,很遗憾的是,面对特应性皮炎,我们也和面对阿尔茨海默症一样,暂时缺乏有效而安全的治疗手段。目前,医生治疗特应性皮炎大多跟随多数皮肤病的常规处方,一种是给患者开外用激素,用于治疗局部的特应性皮炎;另一种是使用免疫抑制剂或者口服糖皮质激素等系统性治疗办法,用于治疗全身性的特应性皮炎。然而这两种治疗处方本身也存在一定的问题,前者属于外用激素,往往只能针对较为轻微的皮炎,且无法长期使用,因为皮肤的耐受性不是无限度的,长期使用会造成皮肤损伤乃至引发新的疾病。而后者尽管效果更好一些,但是这种全身性的无差别治疗,也有可能会引发严重的副作用。再加上患者本身用药不规范、对药物的依存性以及个人生活方式等问题,都会进一步加剧特应性皮炎的治疗难度。以至于特应性皮炎成了一种疑难杂症,因此也养活了很多神奇的医院——各地各种xx皮肤病医院,相信知友们对此十分熟悉,毕竟,他们大部分属于被揭秘过的莆田系。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能够找到一种可以兼顾二者的药物,对于全球数亿特应性皮炎患者来说,无疑是个福音。但是,很难!因为,我们并没有搞清楚特应性皮炎的机制!
———开发新药物———
不清楚机制,就无法开发药物?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其实通过这些年的研究,我们已经对特应性皮炎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研究人员对开发药物也有了一定的把握。
通过观察,研究人员发现了AD存在的部分特征——免疫。特应性皮炎,也是炎症,既然是炎症,那必然会和免疫有关,这是很久以前研究人员对AD的最早且大胆的假设。而小心求证以后,也证实了这一点,在特应性皮炎的发病过程中,有两种重要的炎症因子参与了这个过程,分别是白介素-13(IL-13)和白介素-4(IL-4)。这二者本身是炎症中常见的因子,在特应性皮炎中,抗原引发了2型免疫,是的2型辅助性T细胞被激活并释放IL-13和IL-4,这些因子进一步引起了免疫反应[2].。
(图片来源:Expert Reviews of Clinical Immunology)
正因如此,研究人员也想到了应对特应性皮炎的一种治疗办法,那就是抑制IL-13和IL-4. 比如赛诺菲就开发出了针对这二者的生物制剂Dupilumab,这是一种单克隆抗体。
我们可以回顾下中学生物,单克隆抗体是由单一B细胞克隆产生的高度均一、仅针对某一特定抗原表位的抗体。这种单抗可以有效的阻断IL-13和IL-4与免疫的结合及级联反应,自然可以阻断进一步发生的免疫反应,自然也就治疗了特应性皮炎。临床试验很快也证实了Dupilumab的效果,在2016年发表在顶级医学期刊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的一篇两项 III 期临床试验结果显示[3]:
在包含671位患者的SOLO1和708位患者的SOLO2临床试验中,每两周一次接受 Dupilumab治疗的患者,SOLO1 治疗效果为38%, SOLO2为37%,而安慰剂组的效果只有10%;而在每周一次接受 Dupilumab治疗的患者,SOLO1 和 SOLO2比较接近,都是36%,而安慰剂组的效果只有8%;药物治疗明显高于安慰剂组的水平(placebo)!
而另一篇发表在《柳叶刀》上的临床试验,同样也证实了这种效果[4]
可以说,该药物能够明显改善特应性皮炎的症状。
正因为如此,这个药在2017年就拿到了FDA的批准上市批文,并且进一步获得了越来越多国家的认可,速度之快让人瞠目。2019年,我国博鳌超级医院系统也引入了特应性皮炎靶向生物制剂Dupilumab,帮助患者早日摆脱病症困扰,回归健康生活。
其实,这也是近些年来药物研究领域的一种常见的现象,对于一些难以治疗或者缺乏有效治疗策略的疾病,一旦寻找到一种可行的治疗办法,那么会获得药物批准上的优先通道。典型的就是大家熟悉的癌症治疗中的PD-1和PD-L1两种药物。
说到这里,内容似乎就要结束了,但是我还是要提到另外一个问题,这大概也是困扰着很多人的一个问题,近些年为什么皮肤病呈现高发趋势?曾经人们认为空气质量恶化是一个重要原因,但这个原因后来证明只是针对部分国家。对于一些空气质量一直较好的发达国家,同样无法阻止皮肤病的高发率。在这种情况下,有人提出了一个新理论“卫生假说”,这也是我们日常护理中的一个重要误区。
———皮肤护理中的误区———
Dupilumab的出现,给疑难杂症特应性皮炎找到了一个新的治疗策略,但是这并不能从根本上缓解特应性皮炎的发病,近些年来,特应性皮炎的发病其实是呈现上升趋势的,成人发病屡见不鲜。为什么会如此?其实这和近些年来生活常识的一个重要误区有关,那就是:过度清洁。最早研究人员发现农场里的孩子比非农场的孩子过敏比例较少,进一步发现生活在农村的人比城市里的过敏比例也少,慢慢的,研究人员提出了“卫生假说”(hygiene hypothesis) [5]。 免疫大部分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后天不断培养的。这种培养,本质上就是随着在成长过程中和病菌的接触,身体的免疫系统不断地应对,从而形成了庞大的免疫能力。但是这些年来,长时间过度清洁,导致很难接触到病菌,结果就是针对病菌的免疫力难以建立,为免疫疾病如特应性皮炎的发病提供了土壤,也是为什么特应性皮炎发病增加的原因之一。
(图片出自The immunology of the allergy epidemic and the hygiene hypothesis)
现在,卫生假说已经获得了越来越多的认可,因此,一定要注意,别过度洁净,这样对个体是种伤害。当然,反过来,过犹不及,过度的不洁净,那就更麻烦了。
[1] https://mp.weixin.qq.com/s/YT3mfja22-z7uEnj4OIEOg
[2] Weidinger S, Beck L A, Bieber T, et al. Atopic dermatitis[J]. Nature Reviews Disease Primers, 2018, 4(1): 1.
[3] Simpson E L, Bieber T, Guttman-Yassky E, et al. Two phase 3 trials of dupilumab versus placebo in atopic dermatitis[J].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2016, 375(24): 2335-2348.
[4] Blauvelt A, de Bruin-Weller M, Gooderham M, et al. Long-term management of moderate-to-severe atopic dermatitis with dupilumab and concomitant topical corticosteroids (LIBERTY AD CHRONOS): a 1-year, randomised, double-blinded, placebo-controlled, phase 3 trial[J]. The Lancet, 2017, 389(10086): 2287-2303.
[5] Yazdanbakhsh M, Kremsner P G, Van Ree R. Allergy, parasites, and the hygiene hypothesis[J]. Science, 2002, 296(5567): 490-494.
发热,连续十几天。同时头疼,但是脑部扫描不出什么。
医生说再要体温下不去,又是非洲回来的,他就要怀疑是不是艾滋病了。
讲真老夫日行一善,从不出去乱搞,怎么可能摊上这种事情?不行,这事我没法装心里过夜,你现在给我验血。
验了等报告,忐忑好几天,寻思我女友如此固定,基本上抬头不见低头见,到底是哪出了问题。
最后报告确认我啥问题没有。
但头疼发烧还是没解决。于是换医院,老专家看了病历,眉头紧锁,然后问一堆问题。最后总结,你要不是刚从非洲回来呢,你的问题就不复杂,现在我这也不能确定。要不你吃这个药,在住院观察两天,心理上要放轻松,不要有包袱,该吃吃,该睡睡......
我想这下完了,我是不是在非洲搞到什么恶病了?这钱挣得毫无意义啊。
最后住了几天医院,烧退了,一切正常。出院时候,医生说我这是营养不良,住院是要排除其它可能性。至于怎么才叫营养不良,主要还是有段时间加班加的,吃饭不及时又随便对付。加上之前打摆子,人虚弱,回国以后没休息继续996,吃外卖,免疫低下,人体功能紊乱。看着体壮如牛,实际健康已经受损,发烧头疼是个信号,再不注意要出大问题。
老专家说幸好是发烧来住院了,要不发烧我肯定就挺着不来看医生,搞不好要猝死的。
各位兄弟姐妹们,不是每个人的身体都会在猝死前给你来个信号让你不得不休息,猝死了,资本家最多给你惋惜一番。而且根据医生说法,在办公室摸鱼996也一样。不是说摸鱼996就不会有害健康,是因为摸鱼占用了体育锻炼的时间,全身长期得不到运动的刺激,受损也是很快的。很多人30来岁,心脏跟老年人差不多。再吃吃外卖,40来岁准时嗝屁。
走肾。
不要想歪,这里的肾指的是蛋蛋。
不对啊,特么哪儿的走肾指的都是蛋蛋……
好吧,我反正不是指的走心走肾那个意思,是一种很疼的毛病。发作的时候蛋蛋会缩回腹股沟去,很疼,真的。
说,人类还是猴子的时候,蛋蛋是在腹股沟里面的,后来呢,小蝌蚪们不喜欢温度太高的环境,蛋蛋就长到外面了。但是,身体不晓得你们这些裸猿已经进化了,天气太冷的时候,蛋蛋就会缩回去……
要用热毛巾敷才肯出来。
一般发生在小孩子身上,长大了就好了。我小时候天气冷不一定及时增减衣物,裤子穿少了一不注意它们就跑回去取暖了……
确实很疼,根本无法走路。
老天!我还是个萌萌的小正太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后来长大了,蛋蛋也就茁壮成长,再也没有那么怕风寒了。现在还挺好使的。
颞下颌关节紊乱症。
这病的厉害点在于平时几乎没人讨论它,但你一发朋友圈就会发现认识的人中间八成有得的…
而且因为是关节问题,每个人症状有所不一样,严重的会影响张口度(卡下巴),还会疼,但我的症状就只是耳内弹响。
最开始出现症状的时候大概是初一,感觉打哈欠张嘴咽口水的时候耳朵里面就有耳屎在丁零咣当滚,又有点像是耳朵进水以后耳膜鼓气咕咚咕咚的那种感觉,所以以为是有耵聍,但去耳科检查后说耳洞一望无垠干干净净。老医生站在我背后顺着脖子按到耳根后头给了一个提拉的力让我再张嘴,响声顿时就减轻到几乎没有了,判断为颞下颌关节紊乱。
现在这弹响声已经伴随我十五年多了,用舌后根稍微发力触发弹响已经变成跟呼吸一样的每分钟都做的事情了,还好也没有恶化到张口受限的地步,不过呢平时吃东西也都不张大口啃(比如玉米),也不敢过单侧过于大力的咀嚼就是了。
此病患者多有类似偏嚼这样对下颌骨单侧反复施力的习惯,所以大家还是注意左右牙换着用。
面瘫。半边脸那种。
症状就是半边脸上的肌肉动不了。
有一次当着我妈笑了一下,只有半边嘴角在上扬,我妈还给了我一巴掌说年纪轻轻的笑这么邪魅有意思吗(好吧其实只有巴掌),搞得我莫名其妙。
后来去医院看才知道是面瘫。我倒觉得无所谓,觉得这是颜值奔着陈冠希长去的里程碑事件,我妈却吓得不轻,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老娘我怀胎十月可不是为了生出来一个只会用半边脸笑的傻逼”的状态。胳膊从来都拧不过大腿。于是治疗开始。
西医认为这是某种病毒引起的,治疗方法就是输液。那段时间尿尿都是药味的。我又奇葩,贼喜欢闻药味,恨不得在屋子里每个角落都尿点尿。亏了我家的狗,那天把便便拉在了家里,于是活生生一条好狗被打出了猫声音,于是我才把掏了一半的那啥塞了回去。那以后看到我家狗都有一种受到了启示的神圣感。
老妈见输液不成,又生一计,拖着我走进了中医院的大门。这让我无比怀念输液的日子,见到针头恨不能就往手上扎。先别急着骂我贱,中医那可是要针灸啊!这——么——长的钅十,二话不说就往你那半边脸上招呼啊!前前后后要扎二三十针啊!辛亏老子脸大不然针眼都匀不下地方啊!扎完以后还不算玩,还要弄过来一个巨热的灯泡烤你的脸!那温度之高,高到什么程度呢...高到老子脸上飘出阵阵香气...不不不是化妆品受热分解,是油脂受热分解。老妈很奇怪我那段时间为什么很爱吃烤肉,当然我是不会告诉她的。
中医的博大精深总让人叹为观止。你以为扎针就完了?拿衣服。老妈在医生的指引下,带着我去了药房。取药的美人姐姐看了一眼药单,然后马上用意味深长的眼神锁定了我的半边脸,我顿时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直到姐姐从一个很偏僻的抽屉里拿出了十几只蜈蚣...
同学们那,十几只蜈蚣啊,你想想,那可是一千多条腿那。
这几千条腿怎么办呢?答案是磨粉,冲服。那是一种什么口感呢...这么说吧。我在这里向你保证,亲爱的朋友,如果你在荒岛上,什么吃的都没有了,只剩下自己的JJ和蜈蚣两种食物,请一定选择JJ,而且一定要揉大了再吃,毕竟肉多...
好吧有点跑题。如果一定要用一句话来概括蜈蚣粉的味道的话,就是:一个健康的,孔武有力的成年男人,吃了三公斤的铁钉、两公斤的鱼皮鱼内脏、以及一公斤的翔,待循环一个小周天之后,等他自然出翔,然后再把他的翔收集起来,风干,磨成粉末状,然后再冲点水,充分溶解,端在你面前。
然而这仍然不是故事的终点。老妈看到我的半边脸终于有松动了一点的迹象,决定遵从医嘱,一招制敌,叫来了我小叔面授机宜。小叔兴奋得屁颠屁颠地直奔市场,拎了一个铁皮桶回来。我往里面瞟了一眼,心就凉了半截。没错,是鳝鱼。
你能想象么朋友们。那个本应该充满欢声笑语的暑假,蝉鸣,西瓜,电影院,女孩的小手,完全都跟我无关。我的生活被三件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充斥得满满当当——扎在脸上的三寸银针,吃在嘴里的几千条腿,以及涂抹在半边脸上的,黄鳝血。
黄鳝血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为毛要涂我一脸,不对,半脸血啊!!搞得老子像是喜欢给别人炫耀食物的吸血鬼变态啊!或者是非要帮女票咬遭遇大姨妈的痴汉变态啊!!或者是偷窥人家澡堂被板儿砖开了眉脚的色情变态啊!!
而且!!为什么都是变态啊!!
没完,还没完。班主任为了表示对我的关心,特地委托班里的几位同学来看我。总之,当班里最漂亮的英语课代表同学满脸青春洋溢的笑容地打算开门以后献给我的盆栽因为见到了左手端着蜈蚣汁右半边脸涂着鳝鱼血浑身散发出腥味和药味的打开门的我掉到地上摔得粉碎之后,一同摔碎的,还有属于一个十二岁少年的,半生青春回忆。
好吧,完了。
而且我的病也治好了。一切终将过去。
只是,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已经不再年轻的男人,会回想起那段苦涩却激越的,战斗着的岁月,然后把烟头碾碎,喝光杯中的酒,邪魅的一笑。
然后拿出一面镜子,看看面瘫是不是复发了。
匿了
我初中的时候有一个坏习惯,经常一个多月才换一次内裤,一开始我以为没什么,直到突然有一天早上上课的时候特别想放屁,一节课放了几十个屁然后肛门口感觉有液体流出来。接下来我的噩梦就开始了,从那时起,我待过的地方就会有一股臭味,不管怎么洗澡,怎么换内裤,那股臭味就是挥之不去。凳子坐久了屁股底下很湿,上厕所的时候拿手摸摸肛门口还会有很多液体。做过好多次检查,肠镜啊肛门指检啊都做过都没事,医生甚至一度怀疑我是精神有问题,我到的地方大家都会觉得周围很臭,睡觉一觉醒来房间里的味道很大,现在我都快被这个味道逼疯了,如果我再得不到治疗,我可能会自杀,如果有哪位好心人知到这是什么病,救救我吧。
PATM症,全称是people allergy to me(人们对我过敏)。这是我们病友间的称呼,因为在医生那里,我们基本上是被当作精神病人处理。患病人数在中国可能有超过1万人,患病年龄从15-60不等,患病时间有几个月到几十年不等。不断有新的病友加入,其中大部分是高中生,都是一个个破碎的梦。可是这个病却鲜有报道,因为几乎没有人会相信这个病的存在。
其实我或许可以回答“拥有超能力是一种什么体验”不过很显然,这不是一项好的超能力。因为我的所到之处,几乎全是咳嗽声,清嗓子的声音。每堂课,只要教室里面有我,就会有人疯狂咳嗽,清嗓子。这不是偶尔,也不是经常,而是一定。这不是间歇,不是时常,而是不停歇。
而患病者最大的痛苦就在社交,一方面是因为疾病而被人疏远,另外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疾病而不愿影响朋友。产生的结果就是,我们彻底成了社会的弃婴。而更不可思议的是,我们看病的时候却毫无疑问的被当成精神疾病。很多病友确实已经患上了精神分裂症,依赖精神类药物。可是,本身我们本来却并不是精神病......emmm。
我们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病理性反应,但是我们的大脑却一直在高度紧张状态。只要你周围有人,就会有强烈的呼吸道反应的声音,包括咳嗽,清嗓子,吐痰等等。这样的结果就是,只要我们见到人,就会极度紧张。即便是不见到人,也还是会。因为距离有点超乎想象,进了大学,自己几乎都没进过几次图书馆,害怕打扰了那里安静的环境。自己试过了,保守估计,十几米,几十米还是有吧。结果就是,无时无刻,自己都无法感受自己的存在,而注意力一直在环境上面。
以前不觉得活着有多痛苦,现在就是对人生感到失望透顶。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法去做,你所有的梦想,所有的能力都消失了,而仅仅是只能活着这样。经常还被人提及有异味,可自己却什么也闻不到,病友之间也闻不到,关键医生也闻不到,可是经常就是会被人说。(被说过烟味,油漆味,屁味,铁锈味......千奇百怪)。当真正体会到奇怪的时候,才明白无法被印证的奇怪是这么的痛苦。
这就是我们这个奇怪的病,在日本,在欧美都有相关的案例,但都没有具体的医学名称,我们自称是“PATM”.
(病友翻译的一个日本相关节目)
(2016年《青年时报》对这一现象的首次国内报道,得到了人民网等媒体转载)
一个日本小哥哥很乐观的介绍PATM的视频。全日文,我又不会日文翻译,所以...
https://www.zhihu.com/video/989256279151415296一个美国病人记录的视频,我可比这个还要严重哦,愿不愿意体验一下我的超能力?哈哈
https://www.zhihu.com/video/989170412303020032暂时呢,就是这样啦,虽然是个悲伤的故事,但是还是要乐观的说出来哦。尽管失望透顶,还是要坚持下去吧,万一哪一天就得救了呢。
谢谢以上大家的祝福,非常感谢。也许很难理解,那我借用一个真实的故事,来说明我们这个情况,来源于体臭吧。
小林:
我的身上有种难以描述的臭味,像是烧焦的味道又像是其他的味道...即便刚刚洗完澡换上新的鞋子只要坐在教室里做一会儿就能发出怪怪的味道。
身旁的人闻了就会咳嗽,打喷嚏,呼吸困难.用香水,防臭的鞋垫,一些抑制神经的药物都无效.时间久了,身旁的同学就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刁难我,为了不使怪味发出都不敢动屁股老做麻了。
每天洗3次以上的脚换两双鞋子但味道还不减,可比这更难以承受的是精神上一波又一波的压力,未经苦难洗礼的同学只愿站在自己的立场上难以理解我的感受.
我来自农村,父母难以理解我精神上的压力.我承受不了身旁人的冷朝热讽毕竟味道是我身上发出的而且严重影响他们上课的效率可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控制味道.我越想学习时就越会将注意力转移到别人是不是在意我的严重体臭上.那些日子里我没有与任何人说过话完全的封闭自己。
唯一能让我感到安宁的时间是晚上,可短暂的黑夜过后我无路可走,每天早上醒来想到的是绝望,为了高考我无法逃避(必须去上学)!感觉自己就如狂风中的柳絮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在寒冷的日子里看不到一丝温暖向我伸手.
高考结束了,我连专科线都达不到,我无法面对父母,他们每天与太阳一起起来于黑夜来临之时回来!
我的心一直处于欲哭无泪的状态,有时总把自己当作<买火柴的小女孩>.最后在家人的劝说下终于决定去厦门读大学(自读的).我知道我可能坚持不了四年的时间可我一点都不想放弃这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期待能发生奇迹,在大城市也许可以找到治疗奇怪体臭的医生.
来到了厦门<集美大学诚毅学院>.军训开始了,我把自己洗了N次期望能获得正常人的待遇.第一天,我独自一人绕小路来到了操场.
一切与我想象中的不谋而和,身边的人开始不停的吐痰,咳嗽,其中有一同学因为呼入我身体散发的味道鼻子堵住而晕倒(无数事实证明他们的反应确实是因为我的体臭造成的,并不是我神经质和幻嗅,这我有把握)我不愿回宿舍不想再听别人的冷朝热讽,可确实是我严重影响了他人.坚持了3天以后我崩溃了!
我没有勇气走入人群(离我近的人一定会有反应)我就退出军训了,我失败了选择了逃避,来到离学校不远的工地上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想到自己的委屈尤其是家人的误解(他们以为我用存在严重体臭来搪塞学习糟糕的事实)以及20年寒窗苦读悄悄的化做一江东流水,眼泪开始在我的脸庞肆无忌惮的狂奔,痛苦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流泻的出口,后来在一个垃圾旁的树林里睡下了.
从美好的梦中醒来,恍然间觉察现实的凄凉,一种留不住,无法触及的夙愿从身旁呼啸而过,所有受阻的愿望都在梦中一次次被呼唤而梦醒之后却无路可走,渴望像阮籍穷途末路的恸哭,行吗?我的心已被这世上最薄,最快的刀割成零碎的姿态,这刀便是没有温暖向我传递的寒冷过后!
从那天以后我开始风餐露宿.我担心自己被当做行为不轨的人因为我总想躲开人群(这时我的心理已经开始出现问题了).在集美学村的一个草地处坐了下来一直到下午3,4点回宿舍取物品顺便告诉他们我是去厦门的姐姐家.我只能告诉家里人一切,都好!
第一天晚上我用报子扑在远离人群的草地,也不知怎么就想睡觉了,我多希望蚊子不要来叮我,海风能不刮吗?人群不要从我身边走过让我的神经又一次紧绷.就这样我到处流连,生活连乞丐都不羡慕了.有一天晚上我想去厦门岛内找姐姐.晚上12点出发,不停的走错路,沿涂遇见一个乞丐霸道的躺在人行道中央,而我呢?走累了,脚抽筋了,何处是我家?
就因为那严重的体臭使我无法接近人,人真的可以一瞬间变得一无所有.
很难感同身受,但确实无比痛苦
春秋的时候手会蜕皮,然后口腔上火起泡
年年都来,没这么准时的
后来我读研的时候到了武汉,
哎呀,今年手怎么没蜕皮? 也没口腔溃疡啊
后来工作也固定在了长江沿线
因为
长江沿线春天秋天加起来也就七八天
手上的皮肤刚感觉到春天来了,正打算开始蜕皮呢
春天结束了·····
我记得我读研的时候秋天来了我买了件风衣,风衣在路上圆通着还没到
秋天结束了····
四季如春的地方我估计我去了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