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风天,下雨天,或是下雪天,你和你的另一半窝在客厅的沙发里,电视里随机播放一部你俩都爱的电影,桌子上有两杯红酒,有小零食,厨房里煲着汤,你俩依偎在一起,天南海北的聊着,越聊越投机,聊累了就睡个长长的午觉,第二天还是周末。
当我们不再纠结于做出“正确”的选择时。
我常常感受到大家在生活中的焦虑不安,背后是一种信念,以及一种固化的思维——我们必须做出“正确”的选择,例如我们必须选择“正确”的专业,做“正确”的工作,与“正确”的朋友结交…
我们仿佛深信不疑世间万物都一定有一个“正确”的答案,而剩余的答案都是有害无益的“错误”。
我们认为凡是选择,都有对错。凡是对的,都是好的;凡是错的,都是坏的。凡是好坏,都有相对应的奖罚。凡是奖罚,都有相对应的输赢。而社会公认的输赢(如财产、地位、名声等等)是人生的终极评价标准。
今天,我们就把这两个看似不太相关的话题放到一起谈:在做选择时产生的种种负面情绪,以及我们对“正确答案”的执着。本文紧贴我们的生活展开,并借用Kathryn Schulz《Being Wrong: Adventures in the Margin of Error》一书中的一些观点来发散我们的思维。
个人和社会的发展围绕着一系列“正确答案”进行,这种惯性已经深入了我们的个人习性、社会文化习俗。每次做选择的时候,我们首先思考的都是哪个答案才是对的。这是因为我们在长大的过程中,逐渐内化了一种“必须正确”的社会要求。
我们对正确的执念是这样形成的:
在成长的过程中,在学校,正确答案意味着聪明和荣誉,错误意味着愚蠢或懒惰。经常答对题的学生倍感光荣;经常答错的学生则遭受羞辱。
毕业以后,我们被告知职业规划要沿着正确的道路展开。能让我们获得更高的收入、更高的社会地位的职业道路是正确的,相对而言收入少的、地位低的则更为错误。公务员比自由舞蹈老师正确,就是依据这个逻辑展开的。
更隐秘的是,其实我们的身心,也有一套对错的标准。肤白是正确的,肤黄是错误的。瘦肉是正确的,肥肉是错误的。顺性别是正确的,跨性别是错误的。头发多是正确的,秃头是错误的。笑是正确的,哭是错误的。幸福是正确的,痛苦是错误的。
此外,每一个个体的生命还必须服从于一个“正确”的社会政治结构。异性恋的家庭是正确的,其他性恋的家庭是错误的。一夫一妻制是正确的,其他形式的伴侣关系是错误的。家庭中男强女弱是正确的,女强男弱是错误的。生育抚养后代是正确的,丁克是错误的。伴侣是华人是正确的,伴侣是其他文化的是错误的。中产生活方式是正确的,暴发户是错误的。有正职工作是正确的,自由劳工是错误的,等等。
我们的世界,以回答出正确答案为资源和同理心的分配标准。简单粗暴地说,谁答得又对又多、又快又准,谁就更有机会在社会和体制里胜出。而谁答错了,谁就更容易被排挤到鄙视链的下端,更不要妄想在尝试失败后,依然得到社会的尊重或帮助。
我们“错不起”,因为在职场和个人生活选“错”了,很可能意味着失去解释的机会、提出合理诉求的权力、以及未来试错的可能。除了实质上的损失,我们还需要面对周围人围观的压力,亲友的冷落、陌生人一句歧视的话、无数个轻视的眼神。
我们坚持选择“正确”,因为有时候我们确实输不起。
正确答案的约束随着时间的推移渗入我们的生命,我们的生命状态慢慢沿着正确的道路展开。习惯了向正确答案看齐,我们也习惯了在人生的各个领域都进行自我审查,自我逃避、自我讨伐。如此一来,我们每天的心理活动可能都很矛盾。在这些时刻,我们的内心可能有这样的声音:
我们活得很焦虑,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我们习惯性地把每个选择都看作对错、好坏、奖罚、成败、命运。
我们固执地认为只要围绕着正确答案发展,我们的个体生命就一定会收获最大、走得最远。在我们想象中,那些未选择的路,或不值得考虑,或艰难又没有回报,或只是死路一条。
但其实我们并不真的知道真相。因为一直追逐正确答案,我们个体生命中剩余的可能性早就被我们放弃了。
错误的背后,是一个主动的灵魂。
Schulz引用了Benjamin Franklin的这段话,作为她著书的开场白:
“从各个层面考虑,人类的错误历史也许比人类的发明史更有价值、更有趣。真理是统一而狭隘的;
但是错误是无限地趋向于多样化的; 它没有真实性,但是它是被纯粹而朴素的意识所创造的作品。
在这个旷野里,灵魂有足够的空间来扩展她自己,来展示她所有的无限的能力,以及她所有的美丽、有趣的挥霍,与怪诞荒谬。”
是在这些不断犯错的过程中,我们疑惑、探究、质问、辨析、争论、反驳、尝试;这是生命本真的力量。
Schulz(2011)很清晰地解释说:“犯错的能力绝不是智力低下的标志,它对人类认知至关重要。这绝不是道德缺陷,它与我们一些最人道和最光荣的品质——同情、乐观、想象力、信念和勇气——是不可分割的。
错误绝不该是冷漠或不宽容的对象,它是我们学习和改变的重要组成部分。由于错误,我们可以修正我们对自己的理解,修正我们对世界的看法。”
因为社会文化要求正确而误会错误,作为个体,我们也只得通过回答正确,才能换得认同。但如果我们为了答对,不断地背离自己的主观意愿和真切感受,有一天我们可能突然不知道自己是谁。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进入了一种逻辑不通的生活状态:既想被肯定又刻意隐藏真实的自我。可这不是很矛盾吗?
正确与错误的对立与冲突暗示了,有一个更大的权威制定了统一的标准。
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们慢慢认可了一套从外而内的答案。我们用这套规范去安排、理解、评价自己的生命。正确的声音可能来自我们各自的家族、学校、公司、朋友圈、文化圈或国家。我们习惯拿自己的生命与统一的标准对答案,看看自己都“答对了哪些题目”。
像下围棋一样:我们通过下“对”去占领越多领域,因为它们意味着认同、地位、资源。不知道下一步棋的时候,我们可能忧心忡忡。“下错了”一个子,我们诚惶诚恐,害怕失去。但是,我们也可以选择不玩这种棋,并不是只能“被安排”。
放下对外在正确的执念,如果“我”听从“我”内心的对错,那么在个时刻,“我”与世界之间就打开了一个可以自由发挥的空间。
离开“是不是”、“应不应该”、“好不好”、“对不对”、“行不行”。我们走向“我可以”、“我想问”、“我尝试”、“我知道”、“我们创造”、“我们能够”。
如果我们每一个人都听从内心的指向,肯定“我”的力量,那么我们可以从孤独地对答案转变到共同创造世界。我们每个个体生命的独一无二性也因此得以展现于世,我们的私人生命可以开始以DIY的方式去探索世界。当所有人都开始探索与创造,这套标准也就被打破了。
最后再强调一点,人生由选择构成。那些看似中立的态度和行为:不选择、沉默、僵持、封闭自己、回避问题等等,其实也都是选择。我之所以这样说,并不是出于一种以归责为初衷的审问,而是由衷地希望大家能够掌控选择、掌控自己的命运,感受到我们生而为人纯粹的生命力。我们可以把自己放在驾驶员的位置,而不是任由生命自动驾驶,我们则坐在后座尖叫。
在我们掌握了自己人生的主动权时,自然舒服。
Reference:
Schulz, K. (2011). Being Wrong: Adventures in the Margin of Error. Granta Boo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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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台风天。
临出门前学校通知停课。
关了门窗,而外面风雨交加。
打开电脑玩光荣的三国英杰传。
老爸老妈也不出门了,在客厅闲聊看电视。
一个下午在游戏里驰骋江山。
而晚上没有作业。
临黄昏了老妈盛了一碗排骨鲜笋汤过来。
一转眼,十几年了。
因为香港人登岛了,
讽刺的是,
几个港D分子率先登了岛,
紧接着,
美分突然跳起了忠字舞,
港D突然变成了民族英雄,
媒体的加油炒作,
U型锁的神秘助攻,
上层神仙们趁机斗法,
都让事件变得无法控制,
在日本国内,首相鸠山由纪夫被骂为“日奸”,
鸠山由纪夫被迫辞职,
亚元成为一个笑话,
中日韩三国自贸区彻底化为泡影,
理由很简单,
一个强大的东亚联盟绝对不符合美国的利益,
美国人既然能用一袋洗衣粉灭掉一个国家,
当然也能挥挥小手,就让东亚掀起一场风暴,
见到前辈鸠山由纪夫的下场,
年轻的安倍晋三被吓得尿了裤子,
立刻摇着尾巴讨好美国人,
从亲华派变成了反华派,
并积极参与到TPP的建设中来,
后来韩国又来了一个亲华的总统朴槿惠,现在还关在监狱里,
这几年能写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能拍好几部电视剧,
实际上,美国人一直通过香港来搞一些大事情,
现在也是如此
谢邀。私以为这个问题两句话就可以讲清楚,但是看到楼上两位的答案有些迷糊了。想想还是给一个个人认为比较靠谱的答案。
所谓燃烧,本质上是一种在氧化剂的作用下,物质被氧化,氧化剂被还原的的,剧烈的发光发热的氧化还原反应。
对于水而言,H已经达到了最高价+1,那么如果要被氧化,只有可能是-2价的O被氧化成-1(双氧水)或是0(氧气)了。考虑到稳定性,后者更加有可能。
氧化性比氧气高的化学物质不多。同时得考虑为了实现燃烧,单纯的氧化是不够的,还得有剧烈的发光发热。这么一算到话,答案基本上就剩下那么几个了。一个很典型的反应是:
H2O+F2=HF+O2 (O3)
这个反应就可以认为是一个水的燃烧反应。当然具体的实验细节并没有找到,不过维基百科里面有一段描述:
Unreactive substances like powdered steel, glass fragments, and
asbestosfibers react quickly with cold fluorine gas; wood and water spontaneously combust under a fluorine jet.
Fluorine